第(1/3)頁 1991年冬天的這場席卷全國的大雪已經過去。 同時,1992年的元旦節,也即將到來。 太陽照常升起,人們照常生活。 只是暗藏在水面下,一些財富的格局,正在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 紅姐帶著南方幾款最主要的名酒的經銷權回到了西山省,同時,侯一鳴也把國內和國外其他酒的合同拿到了手里。 國內的酒,除了幾大名酒外,都對經銷商求賢若渴,談起來非常容易。 羅凱幫忙聯系的幾個其他國家的大酒商,也好談的一塌糊涂——他們都是赤裸裸的唯利是圖者,誰能拿錢來,他們就把誰當大爺。 至于國內酒商那套,在他們那兒,不存在的。 至于鄒家,在這個期間,沒有任何動作。 任由楊氏酒業的銷售員在全省各地攻城略地,占領市場——很顯然,鄒家內部出了問題,而且問題不小。 但…… “這事兒可太讓人不爽了,鄒白鶴那老犢子出了什么招兒?為什么還會讓他待在家主的位置上啊?” 在舊機動車交易市場外面的路邊兒上,羅凱嘴里叼著一根煙,神情很是不爽地說著。 畢竟是八大家族,羅家消息要靈通很多——他們一直盯著鄒家,得知,到今天為止,鄒白鶴依然好端端地待在家主的位置上。 雖然鄒家肯定會制約他,但只要這個人還在家主位置上,羅凱就會很不爽:“我還以為他已經要受到正義的懲罰了呢。” “我倒覺得是個好事兒。”侯一鳴笑道,“你們羅家的仇,應該你們羅家親自去報才對,不然鄒白鶴就這樣倒了,你們的仇報的多不痛快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看向舊機動車交易市場的出入口。 很快,一輛和他之前那輛破吉普有幾分相似的吉普車開了出來,開車的是他修理廠里的一個店伙計。 侯一鳴招招手,那個店伙計把車熟練地停到路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