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紅姐的話,仍然在繼續著。 “好在我認識的大多數西山人,都還是很優秀的,不至于像鄒先生這樣低級、下作,讓我這小女子對在西山省做生意,有幾分信心。”她依然冷笑著,“否則,如果西山省都是鄒先生這種人的話,我恐怕對西山省就徹底失望了。” 鄒白鶴握緊拳頭。 “楊小姐,不用逞口舌之快,鄒某已經知道你的態度了!” “鄒某只是想最后提醒你一句:你沒有鄒家幫忙,你的萬紫千紅,根本就開不起來!你現在說的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 “能不能開起來,你說了不算。”紅姐眼里閃爍著幽幽的火焰,“你連自己的酒行業都掌控不了,你覺得自己能掌控了夜場行業?” “不,你什么都掌控不了。” 就像我那可悲的老爹和自私的丈夫一樣,總覺得他們可以掌控一切,包括我的人生。 但,你們錯了,你們都錯了。 你們什么都掌控不了。 我楊萬紅哪怕流落街頭乞討,也不會回去,過那種被你們掌控的生活。 我有手有腳,我可以按我喜歡的方式生活。 我絕不接受任何人的掌控。 紅姐想起了自己被安排的井井有條的前半生。 她作為一件“工具”,一件家族和其他家族聯姻的“武器”。 從出生,學習第一個字開始,就是帶著目的的。 她的生活,就是被安排的。 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什么是對的,什么是不對的。 要學什么,不可以學什么。 全都在家族的安排當中。 歌,唱得好聽,沒有表揚——那是你應該的。 舞,跳得不好看,要挨罰——是你做的不夠好。 她被家族安排了前半生,終于反抗了一次,背負著一身罵名離開了那個可悲的家庭。 現在,她面前,又有一個人,想要“掌控”她? 鄒白鶴抬起下巴:“我當然可以掌控——酒行業里,我也能掌控,酒的關聯行業,也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