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堂堂紅姐,好歹也是川西大家族的女兒,川西大佬的妻子。 在有王家知會的前提下,居然派個小丫頭來談判? 算什么? 當(dāng)即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但那個和她談判的,臉上總蒙著一層薄薄面紗的年輕姑娘,居然是個養(yǎng)氣功夫很深的。 她絲毫沒有被紅姐的話影響到情緒,只是十分平靜地回答道:“生意而已,不能強求,不過希望楊女士想清楚,西山省地界上,如果沒有鄒家?guī)兔Γ瑳]有人能做成酒生意。” “這就不勞鄒小姐操心了,大道千萬條,各自通天。”紅姐彎起紅唇笑了一下,“四爺,送客。” “不送了。”那個臉上蒙著面紗的年輕女子輕飄飄地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出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站住了腳步,“對了,我不姓鄒,我姓林。” 記憶隨著茶湯上的蒸汽散去,紅姐回過神來。 她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得,沖著侯一鳴笑了笑。 “川西多袍哥,所以很多人誤以為,大紅袍是西川省的茶,但這其實是謬誤。川西袍哥穿紅袍,最早是源于: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是江湖仗義的說法。而大紅袍,其實是建南省的茶。” 她微笑著給侯一鳴倒上茶:“嘗嘗,雖然不是西川茶,卻是西川女子的煮茶手藝。” 侯一鳴輕輕喝了一口:“這么說,你和鄒家的矛盾,主要是出自于開店?” 紅姐微微點頭:“西川人和你們西山人,在這點是類似的——在乎江湖規(guī)矩,在乎面子。” “商場如江湖,如果沒了江湖規(guī)矩,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楊萬紅,好歹被人稱一聲‘紅姐’,如果鄒家派個小丫頭就打發(fā)我,那以后,我楊萬紅在江湖上靠什么立足?是不是每個家族和我談事兒,都能派個小屁孩來敷衍我?” 侯一鳴笑了:“所以,紅姐的意思是,想聯(lián)合我和羅家一起對付鄒家?”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立場。” 紅姐勾起紅唇,露出一個氣焰滔天的笑容:“這種水準(zhǔn),我自信能對付的了。” 忙完后,侯一鳴回到了位于金鼎大廈的公司總部——他已經(jīng)和旗下幾個項目的負責(zé)人都說了,以后把這里設(shè)立為總部。 當(dāng)然,幾個項目還是要去的,商人絕對不能靠坐在辦公室里抽雪茄吹牛皮經(jīng)營好一個商業(yè)帝國。 但一個總部還是有必要的——當(dāng)項目越來越多,手下人來找他,會比他挨個找手下人效率高很多。 這也是很多人哪怕不賺錢也想把公司開到很大的原因——龐大的公司會給人一種像當(dāng)皇帝一般的幻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