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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最多算一枚車。”

    “那我是帥嗎？”

    “不，你是相。”

    “可相不能過河呀。”

    “對(duì)，所以你玩不轉(zhuǎn)了。”

    紅姐忽然毫無(wú)來(lái)由地大笑起來(lái)。

    接著，她把她棋盤上的一枚馬往出跳了一步，然后站起了身。

    “你很有趣。”她輕輕指了他一下，又指了指棋盤，“記著，你還欠我一盤沒下完的棋。”

    說(shuō)完，這個(gè)在西川省呼風(fēng)喚雨的女人，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要走。

    “等一下！”侯一鳴忽然喊住了她。

    紅姐轉(zhuǎn)身：“怎么？舍不得姐姐？”

    侯一鳴指指蒙武，接著伸出手：“上次你的手下捏壞了我一枚棋子，賠我四塊錢。”

    紅姐再次大笑起來(lái)，笑的花枝亂顫，笑過之后，她看著侯一鳴：“你是認(rèn)真的嗎？”

    侯一鳴把手往前又伸了一下。

    “王四爺。”紅姐收斂了笑容。

    “是，小姐。”老人邁出一步，摸出一張十元錢遞給侯一鳴。

    侯一鳴立刻摸出零錢找給了王四爺。

    “年輕人，你很有趣，真的很有趣。”紅姐笑著道，“如果你們西山商人有一半兒，不，有三分之一有你的水準(zhǔn)，你們也不至于這么一盤散沙。”

    侯一鳴瞇了瞇眼：“你說(shuō)什么？”

    “我說(shuō)，你們西山商人全都丟了商魂，一盤散沙。”紅姐漫不經(jīng)心道，“不然怎么只有你這么一個(gè)年輕人冒出頭來(lái)？”

    “西山省人，早就不是當(dāng)年的西山商人了。”

    侯一鳴沉默了一會(huì)兒，搖了搖頭。

    “不，你說(shuō)的不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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