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并城的路上,侯一鳴和石頭在車里聊起了關于如何開氣功培訓班的事情。 而劉庚堂則一直在喃喃自語地背誦那篇侯一鳴杜撰的《九轉霸體決》。 直到石頭開的卡車進了西山省地界,劉庚堂才忽然開口。 公鴨嗓音有幾分沙啞:“給我講講你們準備怎么開這氣功班?” 侯一鳴故意有幾分吃驚:“劉叔,您不是說得先練到二轉才能拜師嗎?那起碼兩年了!現在問如何開班干嘛?” 劉庚堂不耐煩:“讓你說你就說!怎么,問問還不行了?這算什么秘密?” 侯一鳴像是被劉庚堂嚇了一跳似得,低聲道:“哦,知道了。” 上鉤了。 心中暗喜。 劉庚堂這樣問,說明他根本沒打算練二年,而是回去隨便練練就要開班。 但……這就徹底落入侯一鳴的套了。 回到并城,分道揚鑣。 侯一鳴已經一周多沒去上學了,好在高三,學生們大多出路已定,老師也不大管。 靠“氣功大師”從劉庚堂那兒把錢全弄回來的事兒,他沒和老媽說,怕老媽多想焦慮。 畢竟,前世這個時候侯母已經臥病在床,侯一鳴一直是自己琢磨事兒。 并不知道該如何和母親聊這些事。 畢竟,他的內心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成熟男人,有自己的一套判斷。 回家和母親聊了一場。 那五千塊的來歷,他推到了三叔身上,說是三叔幫他找好了輪胎買家,石頭幫他找好了輪胎來源,他才促成了這生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