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她來說,余易依舊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只能仰望的存在。 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心虛是跨越不過的鴻溝。 鄭知理緩了緩,最終在化妝室里頭找到了溫柔。 不止溫柔,還有凌以安。兩人應(yīng)該是在談?wù)撌裁础? 不好打擾的鄭知理,當(dāng)即停下了敲門的動作。 “還是那句話,就是走個過場,各走各路,誰也別管誰!”溫柔雙手挽在胸前,斬釘截鐵地說道。 凌以安一個邪魅挑眉,痛快吐出一字,“行!” “老娘警告你,不用多久這門婚事肯定被老娘攪黃,期間你要是敢對老娘起歪心思,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聽了這話,凌以安冷嗤一聲,故作夸張的不可置信,“我?對你起歪心思?” “我眼不瞎吧?” “我是個男人吧?” “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種又豬又男人婆的?” 說話還真一如既往的欠揍。 不過,倒是無形之中讓這場對話變了不少味道。對于溫柔來說,挺好的。 溫柔一拳頭掄過去,“去你的,你想死嗎?” “我瘋了嗎想死?!? 鄭知理抿了抿薄唇,覺著是時候了,便發(fā)出干咳兩聲。 兩人的視線,頓時投了過來。 “滾出去!” 溫柔見她來,沖凌以安厲聲下令。 凌以安做個鬼臉,冷哼離去。 見著這兩人的互動,鄭知理不忍莞爾一笑,走到溫柔的身旁,低聲問,“累不累?” 語落,溫柔的全身連同表情,都瞬間耷拉了下去。 “累。” 鄭知理眸子一動,欲言又止。 “理理,他最終還是沒有出現(xiàn)?!?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