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著,六班人就看著張澍進來了,王濰又把盛夏叫出去了。 這順序…… 怎么和上一次一模一樣? 這倆別不是有點什么。 盛夏再回教室的時候,臉有些僵,辛筱禾問:“咋啦?” “老師讓我,幫張澍改演講稿。” “啊?”辛筱禾反應過來,“哦,是國旗下演講吧,張澍是第一,是該他講的,可能老王怕他那個稿子給咱班丟人吧。” 盛夏點點頭:“老師是這么說的。” 辛筱禾:“改而已啦,對你來說不難。” 改稿子確實不算難事,可是…… 辛筱禾見她欲言又止,低聲問:“我怎么覺得你這么怕張澍?” 盛夏抬眼。 她也不是怕,就是那本刑法,現在還沒個說法,像把刀似的懸在她腦袋上。 辛筱禾拍拍她的手,“別怕,你就等他求你就行,反正如果說得不好,丟人的是他。” 求她? 他可沒長一張求人的臉。 盛夏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點點頭。 正式開學前,高三放假三天,寄宿生可以回家,放松后調整狀態全身心投入學習。 而事實上根本沒有人會真的放松,因為黑板寫滿了作業“建議”。 盛夏正在收拾書包,對照黑板上的目錄找出冊子,帶回家。 椅子橫杠被點了點,她扭頭。 張澍長腿霸道的橫在走道,撐腮看著她,問:“放假有空嗎?” 盛夏不明所以,回道:“要做卷子。” “有不會的嗎?”張澍語氣就像恩賜,“我可以給你講。” 旁邊有同學投來好奇的視線,盛夏神態有些不自然,“不用了,我收假回來再問你吧。” 也不會問的,不如等晚修問老師。她只是不擅長駁人好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