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六章 誰來剿匪?-《大唐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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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員郎說的好,既然如此就請員外郎坐鎮(zhèn)硤石清除匪患,也好還我硤石百姓一個地方安寧”
許明遠(yuǎn)聞言深深的看了柳輕侯一眼,兩人臉上都沒有半點笑容,隔空對視之間兩人心里都明白,過往或真或假的交情到此刻已然一刀兩斷了。
“天下這許多州縣,刑部主司豈能一一親自操刀?某此來是奉李侍郎之命行督辦之責(zé),柳縣令進(jìn)士科狀元的出身,豈會不知督辦二字何意?”
這話中的火藥味已經(jīng)很明顯了,柳輕侯扭頭看向江浩,“三門匪患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斷非一個小小的硤石縣所能解決,只是許員郎既已下了督辦令,還請江使君給個章程”
江浩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藏著捂著三門匪患終究還是爆了,這兩人一個背靠刑部侍郎,一個背靠戶部侍郎,一個要領(lǐng)民夫入山,一個堅決不許,卻將他架在中間坐蠟,卻讓他怎么處?
“剿匪事大,草率不得”江浩口中邊說邊將目光看向別駕佟征,孰料佟征恰在此時移開目光看向了別處,“且容某思慮一晚明日再說”
江浩說完起身拂袖而去,他一走眾人俱做鳥獸散。州衙各位大佬都到了硤石,當(dāng)晚卻連一個像樣的飲宴都沒安排,柳輕侯只在后宅與王昌齡對酌而已,對酌之中不斷聽到吉溫派人來報。
先是州司馬陳吉去了江浩宿處,隨后是別駕佟征到了許明遠(yuǎn)宿處,最后報說的消息則是縣尉楊凈也去了許明遠(yuǎn)處。
“這還真是熱鬧啊”王昌齡舉起酒樽邀飲道:“無花,三門山直道的事怕是要曠日持久了,三門山的匪可不好剿”
“你以為他真是要剿匪?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王昌齡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意氣書生,“你是說……那你怎么辦?”
柳輕侯的酒樽重重砸在桌子上,“總不能讓他稱心如意才是。漕運(yùn)改革更不能耽誤,我既來了硤石,無論于公于私都不能有負(fù)裴師所托”
王昌齡自從認(rèn)識柳輕侯以來看慣的都是他溫文含笑,乃至是偶爾無賴的樣子,像眼前這般金剛怒目還是第一回。本就血熱好激動的他受此一激也將空空的酒樽往桌子上猛然一砸,“痛快,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柳輕侯并沒直接答他,反是問了一句,“若是入山剿匪之事最終落在我們頭上,你將如何措置?”
王昌齡哈哈一聲豪笑,“此事某早欲為之”
柳輕候聞言一笑,“那就等著看吧,看明天的小戲到底如何搬演”
隔日上午會議繼續(xù),眾人落座之后無人說話,只聽到一片輕啜茶湯飲子的聲音。刺史江浩神情有些懨懨的,等眾人都放下茶盞后咳嗽兩聲道:“想了一夜了,硤石匪患該怎么處斷大家想必也有了章程,就說說吧”
三門山地形太復(fù)雜,入山剿匪的難度實在太大,成功希望渺茫,失敗的代價高昂,所以陜州州衙對于此事長期采取的是姑息之策,誰都不愿意去捅馬蜂窩,久之已成慣例。
現(xiàn)在突然要議打破慣例之策本就極難,再想到若首先提議此事或許就要落到自己身上,益發(fā)的沒人愿意說話了。
州衙眾人不肯說話,一力主剿的許明遠(yuǎn)也并不急,悠閑的用手指摩挲著茶盞。柳輕候一直留心著他,見他如此,越發(fā)確定其志并不在匪,只是借此使力拖住直道工程而已。
等了一會兒見還沒人說話,柳輕侯以眼色制止住王昌齡后從座中起身,他這一動作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使君,下官以為剿匪之事萬不可操切,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辦好裴使臣的安排為急務(wù)”
言至此處,柳輕侯看了一眼許明遠(yuǎn),搶在他要開口前續(xù)又道:“下官不才,愿親領(lǐng)民夫入山沿直道修屋舍并備糧,下官不敢保百姓必不為山賊侵?jǐn)_,卻敢保自身必與百姓共甘苦”
“荒謬!”許明遠(yuǎn)發(fā)話了,“那些山匪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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