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口中說著人已擺了擺手走了。 我可是床單都滾了,過家家能過到這一步? 這……這是什么反應? 這個休沐日因秦延壽一道請罪疏直把柳輕侯累個臭死,前腳送走張道斌兩人,后腳王縉又來了,為的還是同一件事。 他不斷見客的時候,身為同僚的監察御史黃干黃偉長也沒閑著,剛剛送走王鉷胞弟王銲。 目睹王銲遠去的背影,黃干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呸,這個粗俗不堪的無賴子,竟敢威脅本官。 啐過罵過之后,黃干只覺腦子里依舊是亂的很。御史臺察院十五個監察御史中,與他關系最好的就是王鉷,此前兩人私下里沒少干過換手抓癢的事兒,也即做一些不可對人言之事時并不在本監察道動手,你我互換,各保平安。 也正是有這層關系,兩人在察院反而刻意疏遠,甚至還當眾鬧了幾回口爭以為掩飾,效果嘛還是很不錯的。 要交情有交情,要利益有利益,黃干對于王鉷此次意外折戟自是心中沉痛,也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若非耶耶的宣揚,秦延壽請罪疏是受柳輕侯指使之事豈能這么快便傳揚的眾人皆知?一個新進官場的雛兒被攪進太子之爭這樣的漩渦,不死也得脫層皮,更妙的是偏偏他還辯無可辯? 難倒要逢人就說此事非我指使?就是說了又有誰會信? 耶耶做到這一步實是對得起他王鉷了,沒想到王銲這無賴子猶自不滿,竟以舊事脅迫要干的更多。 做到這一步已是極致,難倒還要耶耶赤膊上陣不成?只是這無賴子…… 一時間,黃干既恨王銲、王鉷,又恨柳輕侯,咬牙切齒之間苦思對策,這個休沐日他注定也是難得輕松了。 休沐日一過,第二天照常上衙。黃干到衙給手下判官、支使安排好任務后回到自己的小公事房理事,但心里亂糟糟的靜不下來,自然也就沒辦法做事。 坐立難安的焦躁了盞茶功夫后,黃干終究是忍不住了,抱著茶盞到了柳輕侯這兒。到時正好碰上柳輕侯在往外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