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不尊重科學不行-《大唐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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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族連續四代人中至少要出三個以上位列三公的高官才是膏粱,就好比漢末三國時的袁紹,人雖然志大才疏,家族卻是四世三公,標標準準的膏粱子弟啊。
四世三公實在太難,就不扯這淡了。就是個最低級的丁姓都特么要命,吏部正員郎是從六品上階,新進士授官不過從八品上階,兩年一考功,也就是后世的聘期考核達到卓異才能穩保升遷到正八品下階,再兩年正八品上階……
他大爺的這就意味著即便一點不犯錯,即便次次考核都是卓異一個新進士要想升到最低等的丁姓標準都得十幾年,稍一出岔子沒準兒幾十年就晃過去了,這特么唐朝官場升遷之難之慢,跟后世公務員們實在有的一拼,所以別看后世公務員那么多,絕大多數終其一生都邁不過處級的門檻。
但比后世更殘酷的是,后世公務員的級別只跟福利待遇掛鉤,唐朝這甲乙丙丁四姓不僅關乎工資待遇,還關乎真金白銀的賦稅繳納,甚至連婚姻權都包進去了,否則就是違反《唐律》中“當色為婚”的原則,你說說這有多坑爹。
萬惡的封建官本位社會啊,啥特么都得跟官職聯系在一起,難怪古代的讀書人拼死拼活要科舉要做官要升官,撇開修齊治平的儒家理想不論,這里面牽涉到的利益實在太大,而且不僅是關乎自己,更是關乎到整個家族上至祖宗、下到子孫的諸多權利,誰也沒法兒退,也根本退不了。
世人皆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見一人?為什么?根子原來在這兒。
從這個任官品階高低的標準看,常建沒說錯,柳氏還真是岌岌可危。與此同時,柳輕候也算真正意識到張說這次的封賞安排究竟有多得罪人,又得罪的有多深。
柳輕候對柳氏的危機毫無辦法可言,而且更尷尬的是他認人家是祖宗,人家卻不認他是孫子啊,即便自稱姓柳,但天下間姓柳的人多了去了,瘦死駱駝比馬大的關中柳氏憑什么認他?就是認了他在族譜里的輩分又該怎么論,怎么錄?
歸宗已經是大問題,論輩兒更是天大的問題。
我日,這世界確實混亂了,祖宗還是祖宗,但孫子已經不是孫子,這要怎么弄?就算是最擅長宗族禮制的孔子活過來只怕也掰扯不清楚。
弄不清就只能放在一邊,今夜的夜話總算是知道了許多,學會了許多。夜話結束各自安寢時,柳輕候卻很久都睡不著,腦子里反復盤旋的都是曾經由常建提出的那個疑問。
漏春乃柳之別名,那間自己穿越過來的終南小廟為什么叫漏春寺?要說是巧合,那也太侮辱人的智商了,但……為什么呢?
晚上睡得晚,第二天早上也沒睡成懶覺。無色活是個鬼,他在山里早睡早起慣的,天一放亮就睡不著了,然后就來折騰柳輕候,活生生把他從榻上拖起來。
柳輕候看看窗外只能算是初露的天光,再結合現在這個季節估算估算,得出來的結論是現在至多不過后世的5點多,尼瑪5點多就非得讓人起床,簡直就是慘無人道啊。
本就有的起床氣勃然而發,踢拉著鞋沖上前去對正嬉皮笑臉的無色就是一頓扳脖子踹屁股,氣兒消了人也就清醒了,然后開始洗漱。
他這邊剛洗漱完,蕭九娘子就親自提著食盒把飯送過來了,再一問怎么這么早,卻是無色昨晚就跟她提前交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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