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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再往前湊一公分，估計就親上去了。

    “咳咳，什么？”

    舒宸突然湊過去狠狠親住對方的紅唇，下一秒，在暮云歌瞪大眼的那一刻，直接咬破了對方的唇。

    鮮血在口腔肆意的一瞬間，一道血紅誓光直接籠罩住兩人。

    被迫接受的暮云歌，瞪著眼呆住的這一刻，清晰的聽到舒宸的神魂傳來的聲音：

    “以吾之名，以吾之魂，與汝簽訂永生相伴契約。汝要吾死或亡，皆可！

    自此，天地為證，日月可鑒，汝為吾之主，永生永世！”

    暮云歌確信這就是舒宸的聲音，但對方這番話她就有些聽不懂了。

    什么叫她是他的主人？這啥意思？

    總不能她以后把舒宸當寵物吧？

    誓約落成，舒宸不情愿的離開了暮云歌的嘴角。

    伸手替對方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嘶啞著解釋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仆！

    如果我再忘了你或者傷害你，你就殺了我！我不允許任何人傷你，包括我自己！”

    舒宸說話的時候，眼神里凝聚極致的認真。

    這番話，看似說的隨意，實則其中的慎重和認真，遠遠超過暮云歌所看到的。

    “你……其實不必這樣！”

    暮云歌避開舒宸灼熱的眼神，紅著臉低頭說道。

    舒宸伸出手，牢牢握住對方放在桌子邊緣的手指，強制性跟對方十指相扣。

    “當然有必要這樣！我不想跟我最愛的女人有任何隔閡。我們最終都是要結婚的，有些矛盾早解開才好。那么……歌兒，你原諒我了嗎？”

    暮云歌嘆了口氣，下巴擱在桌子邊沿，終于吐露心聲：

    “說實話，我很矛盾。我本打算遠離你。有句話你沒說錯，我確實想起了神界和你的過往。

    舒宸，我們注定有緣無分的。如果強行在一起，可能將來還會有很多磨難。

    我自己沒什么，可我不想你再受到傷害！”

    舒宸湊過去，伸出手指堵住對方的唇：“別怕。有緣就好，缺少的分，我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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