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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子川與天養生抵達接待室。

    接待室的沙發上，馮雪靠在靠背上，雙眼朦朧十分困倦。

    已經深夜，馮雪等的太久了。

    噌……

    馮雪見江子川進來，猛然快速起身，整個人瞬間精神了很多。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江子川微笑一句，從接待室的冰箱之中拿出兩瓶礦泉水遞給了馮雪一瓶。

    自己打開一瓶猛的往嘴里瘋狂灌進去幾大口，在馮雪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天養生則是站在了門口，無比警惕的盯著馮雪。

    只要馮雪有任何一點點妄動，天養生有信心在幾秒鐘內把人治服。

    “我……我……“”

    馮雪十分局促的坐下，支支吾吾的開口，卻仍舊只停留在一個字上。

    她來之前想出了幾十種開場白，可是見到江子川的一剎那，大腦瞬間空白了。

    藍羽的事情她的責任最大！

    愧疚之心，讓她幾乎無法面對江子川。

    尤其是想想江子川之前對自己的種種好，她就恨不得大嘴巴抽自己。

    那時江子川可是拒絕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請求，江子川根本不會讓藍羽進入春秋資本工作。

    那春秋資本就根本不會有損失！

    歸結一點，一切都怨自己。

    “為了藍羽的事情來的？”江子川微笑開口問道。

    馮雪看向江子川，眼眶閃著淚珠，終于是帶著哭腔開了口：“對……對不起……”

    “都怨我，害得你損失慘重！”

    “我真不敢相信藍羽居然會這么做？她一直都是一個好女孩，可……”

    藍羽做出的一切，馮雪仍舊無法接受。

    她了解的藍羽，那是一個公私分明，講道理守原則的人。

    “人都是會變得！”

    江子川緩緩開口。

    世界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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