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蘭舟任職大理寺也有十年了,從最底層開始,一路摸爬打滾,也就最近才爬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過往的時間里,他很多時候都是在主簿的位置上,幫前任大理寺卿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如今,接受大理寺卿一職,才剛將手里的事都理順,這突然又冒了個陳年舊案來? “許大人是有什么問題嗎?”桑柔見許蘭舟不說話,問道。 許蘭舟緩過神來,看向桑柔,道:“此事茲事體大,本官不能馬上給你答復。照你訴狀中所言,這十多年前戶部尚書柳夢河是被人奸人構(gòu)陷,滿門抄斬,是這個意思吧?” “是。”桑柔點頭,“大人,所有證據(jù)都在這里了,還請大人過目。” 刑部尚書聽了個半天,可算聽出來眉目了。他忙道:“等會兒,什么意思?柳夢河?桑司正這是何意?你要為柳夢河翻案?那案子已經(jīng)定案,過了這么多年了,皇上親自過問的,如今重審?桑司正你這腦子是有什么問題嗎?” 皇帝定下的案子,如今竟然要重審,那不是公然去打皇帝的臉嗎? 桑柔只道:“柳夢河正是家父,為我柳家一家翻案,于我而言,當然是為人子女該做的事。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該撥亂反正,有什么問題嗎?” 刑部尚書:“……” 一口氣差點都沒接上! 誰敢捅這個簍子啊? 刑部尚書定了定神,轉(zhuǎn)向許蘭舟,問道:“許大人,你不會這么不懂事,要接這個案子吧?本官可提醒你了,這可不是簡單的活兒,你要接手了,這要面臨什么樣的后果到時候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許蘭舟當然明白,但此事已經(jīng)遞到他跟前了,他哪里有退縮的道理? 太子聽得也是一頭霧水,他問道:“怎么回事?什么柳家?” 許蘭舟命人將訴狀書遞到了太子面前,太子接過,粗略地掃了一遍。隨后,太子臉上的表情也凝住了:“此事一定要慎重,既然桑柔已經(jīng)上交了所有的證據(jù),那按理說,大理寺接手了就該去逐一核查。即便此案已經(jīng)過去多年,若真是冤枉了柳尚書,那也得換柳尚書一個清白才是。首輔大人,您說是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