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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退役回歸都市，你懈怠了，紅塵都市難道就不是歷練了嗎？可你有過半點進步嗎？”

    師尊老人家聲音再起，這一次帶著幾分嚴厲。

    “給你一個機會，替你世界玉霜解決掉她的麻煩后，興許我一高興會告訴你想知道的真相，如果實力達不到老夫要求，你就不必再探求真相了。”

    “因為不配！”

    “因為沒必要！”

    “因為知道真相，你依舊無力去改變什么。”

    “……”

    秦世明臉色難看，師尊老人家的話字字誅心，仿佛一巴掌一巴掌抽打著秦世明的臉，殘酷又現(xiàn)實。

    師尊老人家看似什么都沒說，實則信息量巨大——父親，或者說秦家得罪了一個他們目前不敢招惹的對手。

    “你在聽我講話嗎？”

    “師傅，我聽著。”秦世明聲音沙啞、低沉。

    “是不是很羞愧？”

    “是不是很自責？”

    老頭兒好像就喜歡傷口上撒鹽。

    “……”

    秦世明沉默了。

    “知道疼了就好，人，活著得有目標，得有方向。”

    難得老東西沒接著刺激秦世明，語氣柔和了一些，“路一步一步走，路雖遠，終會達。”

    “行了，我要說的就這些，至于你師姐有什么麻煩，會告訴你的，沒事別聯(lián)系我，當然，你們也聯(lián)系不上。”

    老頭兒這么講就是準備掛電話了，雖然被訓斥、諷刺了一番，但秦世明還是有點舍不得掛電話。

    “師傅，您怎么不用自己手機給我打電話？”

    “手機停機了。”

    “……”

    一個令人無語的借口，等秦世明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呼！”

    秦世明長出一口氣，跟師尊老人家通過電話，心境豁然開朗，至少有了大概的方向。

    秦世明本想再跟玉霜聯(lián)系，問問師傅的情況，想了想還是作罷，那糟老頭子壞得很，他若不想別人知道，那就一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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