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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喝一點米湯，等過幾日能吃東西了，我再給你做，你喜歡吃的。”

    白霜緩緩點頭，喝了大半碗的米粥。

    厲明爵抽了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

    而后，他將空碗放下，握住白霜的手，眼底帶著幾分嚴肅，沖著她說道：“阿霜，其實你聽到的那些傳言，多半都是真的。我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只由狐貍修煉成人的狐妖……”

    “我之所以對付云綰與厲寒宵，是因為他們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得到了那些東西，我就能得道成仙，得到永生，主宰三界眾生……”

    “或許你聽到這些，會覺得不可思議，很是荒唐。但我所說每個字，都是真的。我不想再騙你，一個字都不想騙你。想我在人世間，游蕩幾千年，你是第一次能讓我袒露心扉的人。”

    白霜雖然早就知道厲明爵的身份，但這一刻，聽他親口訴說，她還是覺得有些荒謬。

    她眼底的那些驚駭，不是作假。

    她睜大眼睛，就那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真的是狐妖？”

    厲明爵點頭，他關緊了房門，當即便幻化出了一條赤紅色的狐貍尾巴。

    白霜看著那尾巴，臉色慘白至極，眼底滿是惶恐。

    厲明爵的臉色一變，他連忙收回尾巴，欲要去握住白霜的手：“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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