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還是別說了,估計(jì)說的也不會是我想聽的,我可不愛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大道理,所以你還是別說了,省的反而叫我聽的心煩。” 習(xí)蓮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切很快就就會過去了,只要你還是你就好,是不是郡主都無所謂。” “難道不是郡主你就不活了嗎?”習(xí)蓮道。 昭陽郡主低著頭,情緒低落,道:“我又不是因?yàn)檫@個煩擾。” “那郡主到底是為了什么而煩擾呢?”他問。 “我從小就是母親帶大的,她對我和哥哥都很好,在我小的時候,我發(fā)高燒,是母親衣不解帶的照顧我,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我卻是將她當(dāng)做是親生母親來對待的!” 習(xí)蓮沒想到竟然是為此,他開解道:“若是如此,便更加不用覺得煩擾了,你只要待長公主的人還如以往便可,再說了,長公主待你這么好,又是郡主的尊貴身份,又是在你高燒時,衣不解帶的盡心盡力伺候你,這就是你的母親啊,女兒與母親之間,多大的仇不能輕易算了?” 昭陽郡主聽他這么說,想到以往和長公主相處的時光來,她也相信,母親是不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只要等到母親消氣了,她去說些好聽的話,母親不會不要她的。 這么以來,昭陽郡主的心情頓時也好了許多,道:“多謝你了。” “不用客氣。”習(xí)蓮看了眼天色,道:“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昭陽郡主看著他,也不走。 他問道:“怎么了?” “我想讓你送我回去。” 習(xí)蓮答應(yīng)了。 他送著昭陽郡主到了丞相府。 兆世子從侍女的口中聽說,昭陽郡主出去了,且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便打算出去找她,只是沒想到,一出門,就見她和一個男自子在一起。 男子穿的是大理寺的官員所穿的衣裳。 他還沒來得及問是怎么回事,就見男子與他妹妹說了一句保重就走了。 兆世子問道:“他是誰?” 昭陽郡主還因?yàn)榻袢帐膛氖聝河浐拗资雷樱犓麊栐挘瑓s是絲毫不肯搭理。 “哎!”兆世子見她徑直進(jìn)了府內(nèi),趕緊追了上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