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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是旁人，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沒點兒數么？”他捏住她小巧的下頜，輕輕地晃。

    蕭染一把拍掉他的龍爪，幽幽怨怨地瞧著他：“你想聽實話嗎？”

    “不然呢？”冥王陛下反問，“難道我剛才跟你說了這么多，都是廢話嗎？”

    蕭染：“……”

    她盯著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同他對視著：“其實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好，但是我也知道，你現在對我好，是因為喜歡我。”

    “為什么要說但是？”葉知墨問。

    “因為喜歡這種事，本身就是很虛無的東西，眼下喜歡不假，可誰又能保證，愛情這種事，能一直長長久久的？”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嘆口氣，“我擔心自己太放肆，惹你不快，一次兩次也就罷了，要是容忍的次數多了，感情漸漸淡了，也會開始厭煩我的。”

    “我也擔心自己淪陷在你如今給的糖衣炮彈中，任性久了，逐漸失了分寸，變成讓你厭憎的模樣。”她又嘆了口氣。

    葉知墨側目看她。

    “你要知道，咱們之間生來就是有差距不平等的。”

    蕭染放軟身子，靠在他肩頭，“你是高高在上的冥王，我只是個凡人，這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在你面前，我注定就是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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