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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染嘆了口氣，“壞事做多了，到底還是會有報應的。”

    沒人接她這話。

    屋里大多數人也不敢吭聲。

    外頭，有人把躺在地上的蕭楚楚拖走。

    蕭染視線轉了一圈，又落在只剩下魂魄的宋伊人身上。

    宋伊人感覺到了，整個兒抖得跟篩糠一樣。

    蕭染一只手撐起下頜，勾著唇，挺悠閑地看著她。

    “說實話，我有點兒好奇，你被冥獸咬死之后，為什么沒有入冥界輪回，反而是被葉清婉找到了，拉過來對付我。”

    “我我我……”宋伊人有點兒打磕巴，“我并不知道……”

    “判官大人。”

    蕭染又喊徐管家，“我曾聽冥王說過，這些被冥獸咬死的怨魂，好像是無法直接進冥界的，他們會被控制，變成冥獸主人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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