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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這個，蕭染臉色沉了沉，似乎有點兒不高興，還拿抱枕丟他。

    “也沒那么可怕吧，說不定，他生下來跟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呢？”她開始自己找借口。

    顧瑾年就瞅著她，瞅了好一會兒。

    蕭染莫名有點兒心虛：“你這么瞧著我做什么？眼神兒怪滲人的。”

    “我看你這樣子，是真的舍不得他，舍不得這個孩子，想把他留下來。”顧瑾年一語道破她的心思。

    蕭染就裝死，仰頭看著天花板，不想接他這話。

    顧瑾年瞅她，嘴皮子動了動，想說話，但是蕭染忽然彈了起來：“你說他們倆躲在里面說什么？”

    顧瑾年：“……”

    那倆人搞得這么神秘，他哪里會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鬼鬼祟祟的，還不肯讓我跟著過去聽，像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蕭染一副八卦的表情，小鼻子皺了皺，很是篤定，“那個天龍，從昨晚上就神經(jīng)兮兮的，半夜忽然打電話過來，說要告訴我什么重要的事，結(jié)果電話打到一半，掛掉了。”

    顧瑾年：“……你要是實在想知道的話，要不試試趴門板上偷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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