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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蕭家兄妹倆的合照。

    是原主還在的時候，跟蕭玨一起拍的，兄妹倆親昵地依偎著，笑得很開心，一看就是感情很好。

    蕭染看著，感覺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隨后，無聲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白天在蕭家的時候，宋依蓮那樣直白地告訴他蕭染已經死了，他明顯是有些觸動的，雖然后來還是站在了她那邊，但是……

    “哥。”

    染染連喊了他兩聲，蕭玨才恍惚地回過了神。

    他有些慌忙地把手機關了，又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些許濕意，完事后，才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轉過來，問：“怎么了？”

    “來看看你。”蕭染扯動嘴角，勉強地笑了笑，“你眼圈兒紅紅的，是哭過了？”

    “沒有，”蕭玨隨口敷衍過去，“剛才有東西進了眼睛里了，我上了點兒藥水，可能是有點刺激。”

    他這般的若無其事，倒是讓蕭染不知道該不該提起關于她和原主的事。

    “我……”

    她絞著手指，欲言又止，遲疑好久才問，“哥，關于白天宋依蓮說的那些，你有啥想法嗎？”

    “嗯？”蕭玨疑惑臉，帶著認真的茫然，“她說了什么？我不記得了。”

    蕭染額角掛下一滴冷汗：“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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