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道谷大戰的十數日后,玉陀山大堂,堂首坐著一位清瘦的灰衣老者,山羊胡須,六十多歲的模樣,花白的長發盤于腦后。 左側坐著一位短須中年,藍色的衣袍,一頭烏發披在身后。 灰衣老者正是玉陀山大當家,許盧。藍袍中年則是二當家,騰達年。 大堂之下,跪了不少從戰場上逃回來的修士。 其中一位修士對著堂首哭訴道:“二位大當家啊,那黑風寨修士好生兇殘。他們不光有上千的火槍隊,還有威力更大的火炮,更有巨大的鋼鐵怪物。” “他們竟然也有筑基強者,三當家被斬斷左臂后,沒能逃走,被對方的筑基強者斬殺,四當家也生死不明。這一戰我們玉陀山損失慘重,死傷無數,大半被俘,逃回來的兄弟也不過兩百?!? “都怪~都怪這兩個黑風寨奸細,若不是他謊報軍情,我們玉陀山豈會惹上這種強敵?” 那個哭訴的玉陀山修士,一邊哭訴,一邊指著大堂旁被繩索綁縛著的胡楓和黃坤兩人。 黃坤是一臉愁容,驚慌不定,急忙解釋道:“你可不要瞎說??!我可不是黑風寨的奸細,我原本的黃風寨也是被黑風寨所滅,拼死才逃出來的?!? 胡楓也是一臉悲憤,出口罵道:“你這個臨陣脫逃,謊報戰果的小人。玉陀山之所以戰敗,就是你們這種臨陣懼戰,貪生怕死的小人太多。你敢說你們這些逃回來的敗類,在戰場上都是浴血奮戰了的?” “你們說我謊報軍情?當日我和黃兄來投,說明了黑風寨的情況,哪一點是錯誤的?我也曾說過,玉陀山距離黑風寨較遠,最好不要去招惹。” “當日,四當家吳豪極力主戰,在場的所有玉陀山修士,也都并不把黑風寨放在眼里。你們還說要再等上幾個月,再戰。如果再等上幾個月,黑風寨就會有更多的火槍隊和火炮,那豈不是敗得更慘?” “我也再三告誡,黑風寨還有我并不知道的底牌。我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么火炮和鋼鐵巨怪。你們貪圖人家的傳承寶貝,非要打,非要打?,F在打輸了,就要怪到我們頭上了嗎?” “還有那個四當家,吳豪。他真的戰死了嗎?你們為何知道三當家戰死,但吳豪卻是下落不明?黑風寨只可能有一位筑基修士,吳豪若是逃離,怎么現在還沒回來?” “我們若是黑風寨奸細,我們怎么不早早逃走?還能被你們綁縛于此?你們這些敗逃的怯懦之人,不反思為何戰敗,卻想把罪責怪到我們頭上,真不要臉了?!? 堂首的二當家,騰達年開口道:“不逃走,是因為你們知道逃不掉。我記得,原先我們只打算派出四百修士,就是因為你們來后,才勸說我們又增加到七百修士?!? “我現在想的是,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們會戰敗,所以你想讓我們付出更多的代價,才力薦我們多派出人馬?” 胡楓冷笑道:“哼哼,如今玉陀山也逃回來二百人左右,大部分都是玉陀山本部人馬,主力上損失還真不大?!? “二當家,你有沒有算過,如果去的是四百修士或者是五百人馬,還能回來多少?怕是全軍覆沒,都有可能吧?” “我當初是不是建議過,讓玉陀山傾巢而出?你問問這些貪生怕死的家伙,如果那一戰再多出幾百修士,我們是不是就不會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