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米夏接著浸濕巾子,幫宋景韞做物理降溫,又拿了溫開水來,讓宋景韞多喝一些。 微燙的開水,要比入口合適的溫度略高一些,這樣可以促使人身體排汗,從而達到降溫的效果。 宋景韞依舊是乖乖照做,但喝完水后,看著江米夏,怯怯詢問,“我是不是生病了……” “對。”江米夏道,“目測大概率是風(fēng)寒,不過得等楊大夫來了后幫你看診一下才能確定。” “那……” 宋景韞頓了頓,問,“我會死嗎?” 聲音沙啞,語氣中滿都是膽怯。 去年冬天時,村子里頭有位老人,也是得了風(fēng)寒,宋景韞還跟著江有成一并上門探望過,但沒過幾天,那位老人便去世了。 因為逢上下大雪,在家中停靈七日后,下葬那一日的路都十分泥濘,村中人的鞋子上幾乎沾滿了泥。 宋景韞對這件事記得清清楚楚,也一度覺得生病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尤其風(fēng)寒,是更加可怕的事。 “不會,風(fēng)寒只是非常常見的,極為普通的病癥而已。” 江米夏明白小贅婿先前所在的星際,大概是沒有生病這種事情的,所以對此時經(jīng)歷的事情心中沒底,更因為身體的不舒服而心中沮喪,便給他解釋。 “怎么說呢,這種病就像是編筐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被竹篾子劃了一下一樣,十分常見,而且很容易愈合。” “只要大夫來看診沒沒有其他的問題,給你開服藥,吃上兩三日,差不多也就好了。” “哦。”宋景韞聽罷江米夏這些話,心中才稍微安定一些,只乖巧地配合江米夏喝熱水,擦身體。 這般折騰了一會兒,宋景韞的后背已經(jīng)是潮乎乎的,有些要出汗的架勢。 楊大夫急匆匆而來,顧不得喘口氣,便趕緊給宋景韞診脈。 擰著眉診斷了許久,楊大夫松了口氣,“尋常風(fēng)寒而已,加上有些勞累,起了高熱,開上一副藥,喝上兩天也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兒。” 宋景韞見楊大夫也這般說,心里的一塊大石頓時落了地。 原來得了風(fēng)寒,不一定就會死的。 娘子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 宋景韞忍不住揚起了眉梢。 而楊大夫收拾了脈枕后,伸手給了旁邊江春雨一個爆栗子,“你這混小子,說的那么嚇人,我這半條老命差點給你嚇沒了。” “這就是得了個風(fēng)寒而已,瞧你那咋呼的勁兒,說什么你六姐夫突然起高熱,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了,我還只當(dāng)是發(fā)了癲癥,手里頭的韭菜盒子剛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