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云樓的東西可不便宜,岑煊額外加點的那些,更是其他酒樓里的招牌菜,從東城點到西城,一道比一道還貴。 不過容珺始終臉上帶笑,教人讀不出情緒。 這一頓大餐吃下來,桌面上幾個人雖然一句冷言冷語也無,氣氛卻極其詭異。 岑煊點完菜單之后,容珺與他彼此再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云嬈吃得提心吊膽,鐘鈺則是不明白岑煊到底怎么了,唯有陸君平一人毫無負擔,眉開眼笑美滋滋的吃著。 最后果然沒能吃完,這就不是陸君平與容珺該操心的事,陸君平最先退出飯局,容珺沒一會兒也帶著云嬈離開。 鐘鈺看著滿桌吃不完的菜,哭笑不得的問岑煊:“容將軍哪里得罪你,惹得你不順眼?居然用這么狠的方式下他的威風(fēng)?!? 容珺本就包下清云樓三樓,再加上岑煊這不按常理出牌的點菜方式,身上帶的銀票自然不夠,后來只能讓云笙拿著他的令牌回府取足銀兩才夠付。 國公府大公子吃酒樓吃到付不出錢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珺如今風(fēng)頭正盛,想看他笑話只會多不會少,清云樓里肯定也有人盯著他,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得人盡皆知。 “他沒惹我。” 鐘鈺完全不信:“你不會是趁機替你妹妹出上次在琳瑯閣所受的氣吧?” “他惹你不痛快,我要是什么都沒做,你此時已在我耳邊嘮叨不休,甚至操心起你那個朋友?!? 鐘鈺:? 說到最后還成了她的錯了? “你們錦衣衛(wèi)原來不止能打,還能說會道?!? “小意思?!? “……” 回府路上,云嬈一上馬車就被容珺抱到腿上。 容珺雙臂將她的細腰及后背錮得死緊,異常安靜,一個字也沒說。 車廂內(nèi)的氣氛,比剛才在清云樓還要可怕壓抑數(shù)十倍。 云嬈原本不敢說話,但男人抱著她的力道實在太重,她覺得自己被勒得快透不過氣來。 那種沒有辦法呼吸的窒息感實在太讓她恐懼,她不想再一次感受,很快就顫聲求饒:“公子,好疼啊,奴婢快透不過氣了……” 容珺聞言果然松了力道,卻驟然將她轉(zhuǎn)了過方向,讓她背對著自己。 男人厚實強健的胸膛再次貼上她的背,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盡管男人什么事都沒做,依舊只是安靜的抱著她,但他的坐姿向來大馬金刀,這個姿勢實在太過羞恥。 他的嘴唇就靠在她的后頸,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她敏|感的耳根處。 后背與耳根仿佛有火不停地往上燒,衣裳下的雪|脯隨著呼吸,起伏越發(fā)的紊亂,沒一會兒,云嬈就徹底羞紅了臉。 男人卻似毫無所覺,原本落在她腰間的指尖,忽然動了起來,緩緩?fù)希刂律焉系睦C紋,來到已經(jīng)染上一層緋紅的脖頸,在她的下顎與嘴唇,流連忘返了好一會兒,才又往下幾許,溫柔而又緩慢地摩挲著那宛若下弦月的胎記。 沉默的一路的男人終于開口:“嬈兒?!? 云嬈非常怕癢,男人指腹帶著薄繭,劃過肌膚的力道又刻意放輕,像是怕會碰疼、碰碎一般,莫名的折磨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