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嬈佯裝一臉驚愕。 “所以啊,”鐘鈺狡黠一笑,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你家公子如今是七皇子的義兄,又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厲害得很,指不定這府里到處都有他的眼線或暗衛,提前知道也不奇怪。” 云嬈卻突然沉默。 前世她沒想著要離開容珺,是以這些她并不關心,倘若容珺真如鐘鈺所言,那她要離開國公府將是困難重重。 鐘鈺顯然也想到這個問題,臉色微變,低聲呢喃:“糟了,該不會現在我們身邊就有容珺的暗衛吧?” 聽見她的話,云嬈心頭一緊,有些緊張的抬頭,四處張望:“應該、應該不會吧?” 鐘鈺單手捂著臉,重重一嘆:“前路漫漫。” 云嬈垂眸,輕聲說了句:“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安卻在心中悄然蔓延開來。 鐘鈺不能一直待在國公府陪她,又坐了一會兒,就拎著藥箱離開。 云嬈昨晚被折騰一夜,又提心吊膽了大半日,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周身都被人摟住。 懷抱的觸感與那人的氣息都再熟悉不過。 像再尋常不過的某一日,男人見她小憩,悄然無息的命所有人退下,輕手輕腳的上榻,摟著她的腰,將她抱進懷中。 手指和嘴唇都在作亂,見她快要醒來,還會故意捏住她的下巴,壞心眼的,重重的,含住她的嘴唇,側過頭,不停地深入這個吻,肆無忌憚的將她親醒。 就像現在這樣。 云嬈半睡半醒,習慣性低低的嗯了一聲,帶了些撒嬌意味。 直到折磨人的溫熱落到耳畔,咬住耳垂,男人沉啞醇厚的低笑聲打破寂靜,云嬈迷迷糊糊的腦子才終于清醒過來,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死而復生的事。 她瞬間睡意全消,下意識就想將人推開。 手卻被輕而易舉的抓住,穩穩的握到掌心里。 “是我。” 男人埋首在她頸間,貪婪地嗅著她發間的馨香,雙臂將她牢牢緊錮于懷,似怕她消失一般。 云嬈呼吸微亂,看著他,又看著頭頂承塵,有些困惑的瞇起眼。 她是容珺的貼身丫鬟,在飛羽苑有屬于自己的房間。 但這里明顯不是她的房間。 她何時被抱過來的? 小姑娘剛睡醒,純凈的臉龐帶著些許茫然,臉上還有著淺紅色的睡痕,軟呼呼,呆愣愣,說不出的嬌俏可愛,嫵媚動人。 男人垂眼看了一會兒,突然低下頭,親了親她眼角的淚痣,再從臉頰一路親吻著,緩慢地往下,來到她的嘴唇時已是呼吸燙人。 云嬈心中大駭,這下是真的完全清醒了,慌亂地別過頭,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 鐘鈺以前就跟她說過,避子湯喝多了不止傷身,還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 她從小就想要有個家,有個自己的孩子,渴望擁有真正屬于自己的家人。 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與容珺牽扯不清,動不動就喝避子湯。 男人向來溫柔,卻也要命的磨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