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你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李飛轉(zhuǎn)頭對秦虎說道,“這個徐成剛不太靠譜,咱們得做兩手準(zhǔn)備?!? 秦虎有些不解,“飛哥,那家伙不是都答應(yīng)會爭取嗎?” “他就算再爭取又怎樣,說破天就是個小隊長,馬洪鑫卻是正兒八經(jīng)的集團老總,光是手底下的員工都好幾百人。所以說這個事情咱們要做兩手準(zhǔn)備,先不去執(zhí)法局,帶著這個人物,出去兜兜風(fēng)。” 嘴上說著兜風(fēng)。 實際上卻是對楊瘸子額外“照顧”了一番。 最后李飛錄制下來一些證據(jù)。 這才把人送到執(zhí)法局。 “人我給你了,監(jiān)控視頻什么的,可以判定就是他開車撞死的人,幕后主使就是馬洪鑫,給了他八十萬。至于原因,是因為跟我有仇,所以想用這個辦法報復(fù)我?!? 李飛說著,口吻變的越發(fā)嚴肅,“徐成剛,這件事你盡力做,如果你真能把姓馬的送進去,搞不好你這個小隊長還會升?!? “放心,這種事我比你操心?!? 徐成剛這句話沒說錯。 雇兇殺人。 這放在任何地方都算是大案。 交代完以后。 李飛就返回縣醫(yī)院。 趙武的尸體已經(jīng)放到了醫(yī)院的停尸房。 再次見到王翠,她一個人坐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神色憔悴至極。 李飛心疼不已。 “嬸子,你餓了吧,來的路上給你買了份餛飩,隨便吃點?!? 王翠看也不看遞過來的混沌,反而可憐巴巴的望著李飛,“大飛,你說好端端的人,怎么說沒就沒了??!你趙武叔一輩子本本分分,一點福沒享,怎么就走了??!你說他到了下面,會不會怨我??!” “當(dāng)初要不是我吵著鬧著買電視,他也不會大半夜跑出去?!? “都是我害了你叔??!” “嗚嗚嗚……” 王翠哭的稀里嘩啦。 李飛于心不忍,上去輕聲安慰道,“嬸子你別這樣,趙武叔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這樣,而且你放心,開車撞趙武叔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到時候肯定會讓那人血債血償。” 過了一會。 發(fā)現(xiàn)哭聲越來越小。 低頭看去才知道,原來是王翠熬了這么久,累的竟然哭著睡著了。 李飛輕輕將她抱在懷里,在醫(yī)院開了個病房,讓她先休息。 自己就守在一旁。 這個時候,讓她回家肯定是不行的。 趙武叔的事情一天不了結(jié),她肯定一天心里不得安寧。 住在醫(yī)院反而更好。 為了讓她休息的更好。 李飛特意給她用了針灸。 第二天。 休息一夜的王翠起床后,狀態(tài)明顯恢復(fù)不少。 最起碼臉上有了血色。 整個人也不像昨日那般搖搖欲墜。 “大飛,我想去看看你趙武叔。” “我陪你一起?!? 停尸房。 這種地方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有些瘆人和害怕。 可當(dāng)你的親人朋友躺在那里。 你非但不會害怕,反而心里會有說不出的難過和痛苦。 朝夕相處的親人,發(fā)生事故,陰陽兩隔。 成了冰冷的尸體。 王翠再次看到趙武的尸體,雖然經(jīng)過簡單的處理,臉上除了蒼白,看不出什么,可身體卻是千瘡百孔,這些全是車禍留下的。 “走吧嬸子,等真正的兇手抓回來,趙武叔才會真的得到安息?!? “大飛,我知道這兩天你一直都在外面四處跑,可是你要答應(yīng)嬸子,注意安全?,F(xiàn)在你趙武叔走了,如果你也……那嬸子就真的不活了?!? “放心好了,想要我命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安撫好王翠。 就接到了徐成剛的電話。 “這邊有結(jié)果了,你來一趟吧?!? “馬上到?!? 等見面以后。 徐成剛胡子拉碴,顯然昨天沒怎么休息好。 “看你這樣子,事情沒辦成?上面領(lǐng)導(dǎo)怎么說的?” 徐成剛苦笑說一聲,“被你說中了,姓馬的背景太大,我們這個小縣城治不了他,領(lǐng)導(dǎo)親口說的。既然那個楊瘸子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喝醉酒撞的人,在缺乏有力證據(jù)前,就不要牽涉其他人了,免得擴大影響?!? “呵呵,這事兒做的真是密不透風(fēng)啊!” 李飛抽著煙,好奇的問道,“那個楊瘸子剛開始可不是這么說的,在我這他可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就是姓馬的在后面指示。怎么一夜之間就改口了?” 徐成剛左右看了看,然后小聲說道,“昨天大半夜,姓馬的派人過來,不知道允諾了他什么,楊瘸子一口咬定當(dāng)時自己喝了酒,出車禍以后害怕坐牢,所以才跑的,里里外外壓根就沒有馬洪鑫的事情。” “李飛要不這事兒就算了,我知道你氣不過,想要馬洪鑫也伏法??申P(guān)鍵是人家有權(quán)有勢,咱們斗不過的。另外楊瘸子也是一條人命,給那個趙武一命抵一命,也算夠本了?!? 李飛面無表情,把抽到一半的煙狠狠的扔到地上,“我們?nèi)魏稳硕紱]有資格,替趙武叔原諒他。” 這句話指的自然就是馬洪鑫。 畢竟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 如果不是他,根本就不會有楊瘸子開車撞人的事情發(fā)生。 李飛走了以后。 沒有通知任何人。 便再次來到了中山一品小區(qū)。 既然沒人能代表正義懲治壞人。 那他不介意當(dāng)一會正義使者。 夜幕降臨。 李艷一個人在浴缸里泡著熱水澡。 之所以泡澡,是因為剛剛馬洪鑫打過電話,說待會就要過來。 洗完澡。 李艷把房子簡單收拾了一下。 在這個過程中。 李艷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味道很清雅,很好聞。 李艷也沒多想。 半個小時后馬洪鑫來到家中。 馬上就和李艷開始顛鸞倒鳳。 可是做著做著。 赤條條的馬洪鑫卻突然身體僵硬,最中更是口吐白沫。 這一幕嚇得李艷花容失色。 “老馬你怎么了?你不要嚇唬我啊!” “快,快送我去醫(yī)院!” 李艷嘗試了幾次,可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抬得動馬洪鑫。 “老馬你撐住,我這就去外面喊人來救你?!? 李艷前腳剛走。 李飛就從窗外跳進了屋內(nèi)。 趴在地上的馬洪鑫渾身抽搐,青筋暴起,眼看已經(jīng)命不久矣。 就在這時。 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 “馬老板,好久不見??!快死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李飛,你他媽敢殺我!” “我怎么不敢殺你!” 李飛面無表情,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你真以為花點錢,巴結(jié)幾個領(lǐng)導(dǎo),就你能讓你安然無恙,那你可太天真了。既然你惹了我,就應(yīng)該做好被報復(fù)的準(zhǔn)備?!? “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放我一馬,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后不再找你麻煩……” 馬洪鑫此刻哪里還有大佬該有的尊嚴,像及了一條掙扎求活的狗。 只見他扒拉著李飛的腿,不停的求饒,“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快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李飛蹲下身,一如死神般狠狠注視著他。 “等死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絕望,當(dāng)初我趙武叔被撞以后也是你的心情,可你當(dāng)是有想過要給他一條活路嗎?” “馬洪鑫,你和我怎么競爭,對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身邊人下手?!? “所以現(xiàn)在你以后這樣的下場,誰都怪不了,只能怪你自己罪有應(yīng)得。” 李飛說完便起身準(zhǔn)備走。 馬洪鑫用盡身上所有力氣,抓住李飛的褲子,惡狠狠的說道。 “殺了我,你也別想跑!現(xiàn)在誰不知道我和你有仇,到時候你一定會被查出來,你就等著給我陪葬吧,哈哈哈哈!” 瞧著他那一副嘴臉。 李飛滿臉鄙視,“你想多了,再過一會你那情婦過來,警察醫(yī)生過來,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嘉林市著名企業(yè)家,死在了女人床上。至于中毒?根本查不出來的,我用的毒香,二十分鐘就會揮發(fā)掉,根本不會留下半點線索。” “所以馬洪鑫,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說完。 李飛瀟灑離去。 只剩下不停掙扎的馬洪鑫。 幾分鐘后。 李艷回來,馬洪鑫早已經(jīng)斷氣。 二十分鐘后。 中山一品小區(qū)全面戒嚴。 警笛聲大作。 湊熱鬧的居民只知道這里死了人,發(fā)生了命案。 具體誰死了,不得而知。 可是在整個永豐縣。 甚至是嘉林市的一些圈子里。 卻慢慢傳出來這樣一個說法。 那就是馬洪鑫這個過江龍,招惹了一個永豐縣當(dāng)?shù)氐谋P山虎,結(jié)果身首異處。 馬洪鑫雖然身份不俗,可嘉林市作為常住人口五百多萬的城市,他的死并沒有蕩起多大的浪花。 可是在永豐縣。 他這個過江龍死亡的消息,著實在縣城翻起了驚濤駭浪。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翠云樓和天豪酒店的你爭我斗。 兩家斗的如火如荼。 可突然間,馬鵬被打住院,馬洪鑫暴斃身亡。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是天豪酒店干的。 可明眼人都看出來,這事兒太過蹊蹺。 并且最大的受益人,無疑就是天豪酒店。 一時間,就在永豐縣就流傳出這樣一句話。 天豪酒店的幕后老板,絕對是一個隱藏大佬,惹他就等于招惹了閻王爺。 所以。 莫名其妙的,劉久香這個女人,大家潛意識以為有大佬在幫她撐腰。 一個個老板都拿著禮物,來到天豪酒店巴結(jié),甚至是直接說想要見一見后面那個大佬。 原本還在為翠云樓傷透腦筋的劉久香人都傻了。 我安全沒搞明白這是為什么。 縣醫(yī)院。 當(dāng)李飛再次回來,直接帶著王翠和趙武的尸體回到青山村。 途中。 王翠不止一次的問道。 “大飛,撞你叔的那人怎么判的?咱們就這樣走了,萬一……” “嬸子,沒有萬一,撞我叔的那人死定了。不止是他,就連幕后主使也已經(jīng)伏法?!? 聽到這里。 王翠懸著的心終于落地,掩面而泣,“這么說你叔的仇終于報了,他也算能安心了。” 李飛沒有說話。 趙武的死給他敲響了警鐘。 光是對付一個馬洪鑫都能讓趙武出事。 那以后要是對付更厲害的人呢? 萬一出事的是方倩怎么辦? 出事的是蘇雪怎么辦? 所以李飛產(chǎn)生了一股迫切的心情,那就是更快的壯大自己。 回到村子。 自然是要找人開始操辦下葬的事情。 每逢紅白事,少不了村里的大支客江叔。 當(dāng)初三寶的喜事就是江叔操辦的。 很是井井有條。 找到江叔后,李飛把事情交代了一番。 江大柱抽著旱煙,開口問道,“大飛,你這孩子真不錯,也不枉當(dāng)初趙武對你那么好。不過辦事兒自然少不得花錢,布置靈堂,置辦棺材什么的都要用錢。費用這塊,咱們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我自己這份工錢可以不要,可是其他的……” 看著江大柱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想問錢的事情。 “江叔你不用為難,需要多少錢您給我個數(shù),我待會就讓人把錢送過來?!? “那感情好,也就是你現(xiàn)在帶著大家做生意賺錢,要不然我這真開不了口。大飛你如果想大辦的話,少說也要七八萬,簡單的辦的話兩三萬也夠……” “大辦吧,什么都盡量用好的,用我嬸子的話來說,趙武叔這輩子沒怎么享福,現(xiàn)在又出了這檔子事。” “行,那我知道了,我這馬上就找人先忙活起來。” 江大柱作為村里的大支客,做這種事情無比熟悉。 下午的時候就把靈堂布置了起來。 按照青山村的規(guī)矩,人死以后是要讓家人晚輩守靈的。 雖然趙武和王翠沒有孩子,可族中晚輩還是不少。 所以靈堂來了不少人。 李飛也抽空去看了一眼。 在他印象中,青山村已經(jīng)很久沒辦過白事了。 晚上回到家。 李飛只覺得滿身疲憊。 喬思夢這兩日回縣城找父母。 所以家里就只剩下蘇雪一人。 見李飛一回來。 蘇雪就過來滿臉關(guān)切,“趕緊先歇會?!? “嗯。” “下午的時候我去看過王翠嬸子,她整個人憔悴好多,不吃不喝的,我真擔(dān)心她出什么事情?!? “那也沒辦法,趙武叔這走的突然,讓人一點心里準(zhǔn)備都沒有。” “大飛,你說讓王翠嬸子搬到家里來住行不行?正好我和思夢也能和她作伴。” “讓她搬過來?” 不知為何。 李飛突然打了個激靈。 難道嬸子找自己借種的事情,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李飛心里人一陣犯嘀咕。 可臉上卻不動聲色。 “這個以后再說吧,趙叔剛走,就讓嬸子搬過來,肯定會有人說閑話?!? “我看誰敢?!? 蘇雪忽然就炸了,“王翠嬸子都那樣了,搬過來我和思夢也好照顧,誰說閑話也不怕爛舌頭?!? “話是這樣說,可你有沒有想過,趙叔這一走。嬸子就成寡婦,一舉一動都被大家盯著?!? “那你說怎么辦?王翠嬸子平時人就很好,經(jīng)常做好吃的送過來。而且蔬菜大棚有她以后,再也沒出現(xiàn)過有人上班偷懶,管理的非常好。你難道就愿意嬸子這樣消沉下去?” “那肯定不會,你先別急,再怎么也得等趙叔下葬以后再說?!? 好不容易把蘇雪糊弄過去。 李大牛跑了過來。 著急忙慌的拽著李飛就要走。 “大飛快走,王翠身子暈倒了?!? “咋回事?剛我回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我們也不清楚,大家都守靈呢,嬸子就暈過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等李飛趕到。 就看見一群人圍在屋子里。 王翠則躺在床上,面色慘白。 簡單查看過后。 李飛心中有數(shù),“大家別圍著了,嬸子這是勞累過度導(dǎo)致的,只需要睡一覺就能恢復(fù)。” 人群散去。 李飛也沒閑著,開始給王翠針灸。 做完一套。 熟睡中的王翠原本急促的熟悉,也變得均勻許多。 幾日后。 趙武出殯。 下葬的地方是趙家祖墳。 地點就在青山村后山幾里地之外的老龍窩。 漫天揮灑著紙錢,幾個壯漢抬著棺材往山里走。 李飛遠遠的看著,沒有過去。 等到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到了傍晚。 李飛為了不去想這些,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青山村重建的事情。 比如之前被燒毀的蔬菜大棚、學(xué)校教室、古井貢泉的水廠。 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中午。 青山村在經(jīng)歷一連串的事情后,再次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和繁忙。 李飛吃過午飯,便準(zhǔn)備去學(xué)??纯?。 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林永超。 “飛哥,最近怎么不見你去溫泉山莊玩啊!” “剛把處理之前被砸的東西收拾好,怎么溫泉山莊出什么事了嗎?” “倒是沒什么事兒,就是最近來的客人沒有以前多了?!? 說到這,林永超壓低聲音,“而且有不少人都說,咱們溫泉山莊撐不了多久就要關(guān)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