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易鳳棲到了望安嶺,便與周鶴潛分開,上頭有人把守著,若是有人認出他來,無意間傳出他與易鳳棲相識的事情,他和易鳳棲都會變成眾矢之的。 易鳳棲騎馬時,動作里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囂張氣焰。 惹得易滁時不時扭頭朝她看過去。 “小姐這是得了什么好處?這般高興?” “受了高人指點。”易鳳棲帶著神秘莫測的表情,“回去再與你細說,先上山去?!? “成!” 整個望安嶺內都是易家的陵墓,古時人都是在活著的時候就開始修葺陵墓,至于易修的陵墓,易家早在五年前就開始修了。 如今已經大好。 易鳳棲走進去瞧了瞧,陪葬的金銀器物,陶制樓宇,軍隊等等一應俱全,幾個穴墓都塞得滿滿當當。 “為了避免后世有人盜墓,陵墓內設置了許多機關,都是由淮南道那邊運來的寒冰隕鐵制成,殺傷力驚人?!币壮c了點墻面周圍的一些機關,里面的括弩彈出,暗器還沒放進去,所以并不會傷到人。 “最好再往里面弄些毒物。”易鳳棲檢查了一遍,說道,“越毒越好?!? 她可不想以后自家爺爺的墓被人給盜了。 易滁將易鳳棲的話記了下來,“小姐放心,必定將東西全部都準備妥當。” 易鳳棲看完爺爺的墓之后,易滁又帶她去了易喬松,季氏,也就是她父母的合墓前。 易鳳棲沒見過易喬松與季氏夫妻二人,她只依稀記得自己在出生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絕望到極點的哭喊。 季國公府與易國公府對她的珍視,易鳳棲也知季氏在懷自己時,是帶著極其高興與期待的心情。 只可惜…… 紅顏薄命。 易鳳棲拿了點燃的香燭,將它插入香爐之中,跪在蒲團之上,彎腰真切地磕了兩個頭。 他們就是她這一世的親生父母,哪怕沒見過,血緣牽連的羈絆,也讓她無法忽視。 易滁看著易鳳棲的動作,沒忍住紅了眼眶,悄悄往一旁側了側身子,抹眼淚。 一旁看護陵墓的侍衛見狀,下意識問道,“滁爺,您怎么哭了?” 易鳳棲剛剛起身,聽到這話,立刻擠過去看熱鬧。 果然瞧見易滁眼眶發紅,這小白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浪蕩女子調戲他了似的。 易滁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他正經危站,道,“沒有,你看錯了?!? “我也看見了,你就是哭了?!币坐P棲反駁他。 易滁:“……” “小姐,咱們也該去其他地方祭拜先祖了?!彼麖姄沃騺眢w貼周全的微笑。 易鳳棲唉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嘛,哭也不是什么大罪,咱們也不是非要男子守家為國,你看你每日在外為國公府奔走,這不也是你的活法?” 易滁本來還憋屈著,聽到后面時,卻是愣住了。 片刻后,他面上涌起感動之色,看著易鳳棲,“小姐通透!” 繼續祭拜了其他祖宗之后,易鳳棲才與易滁一同離開望安嶺。 …… 景少光被抽了兩鞭子,身上疼得不行,回到城內之后,幾個紈绔便搬著他去了最近的醫館,二話不說將醫館內其他人趕走了大半,有人騰出椅子讓景少光坐,有人把大夫拉了過來,強行讓他看病。 外面進來抓藥與看病之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憤憤在外等著。 景少光一邊哎呦喊疼,一邊對自己這些小弟說道,“你們……你們給我抓住那個易國公府的走狗!本世子要讓她好看!” 灰衣圓領袍的男子提到這事兒便后背發涼,連忙走過去,對景少光說道,“世子,方才在郊外,我瞧見了一個人!” “你瞧見天王老子都不好使!”景少光大聲嚷嚷道。 忽然他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你他娘的!不知道輕點嗎!”景少光瞪向為他上藥的大夫。 灰衣圓領袍的男子急忙道,“那人是三皇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