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弄傷了霍展,是徹底跟胡儀容為敵,她留在自己身邊也沒了作用。 她正好趁此機(jī)會(huì)跑出去,以后也不用再回到這里了! 到時(shí)候提出離婚,就跟自己徹底劃清了界限…… 這么想著,霍臨沉只感覺身體里的氣血翻涌,火辣辣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胸口燃燒。 之前他還奇怪腿為什么沒反應(yīng),此時(shí),心口燃燒的感覺,蔓延到了腿上。 像是有兩團(tuán)火埋在他的兩條腿里。 又疼又脹還發(fā)熱,從未有過的強(qiáng)烈疼痛遍布他全身各處。 霍臨沉咬著牙關(guān),臉疼得白成紙。 巨大的疼痛幾乎要將他擊潰,比任何一次疼痛都還要強(qiáng)烈。 密密麻麻的汗珠從他身上滴落,霍臨沉死咬著牙關(guān)趴在輪椅上,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 葉允念跟年笑笑兩個(gè)人在清吧喝酒。 葉允念根本就毫無酒量,兩杯下肚,已經(jīng)分辨不清楚東南西北。 所以,她迷迷糊糊之下手指碰到了開機(jī)鍵,都沒發(fā)現(xiàn)。 “狗男人霍臨沉,竟然敢這么欺負(fù)你,看我明天不去找人打斷他的狗腿!” 年笑笑一邊喝酒,一邊憤憤地說著。 葉允念呵呵一笑。 “他本來就是要坐輪椅的,不需要你打,腳跟斷了的狗腿沒什么區(qū)別!” 年笑笑一聽,臉色僵住。 給大熊貓留點(diǎn)口糧吧,山里的筍都被你奪完了! 她忍不住感嘆道:“難怪人說最毒婦女心,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霍臨沉聽了,氣的能立馬從輪椅上蹦起來追著你打!” 葉允念:“從他帶女人回來,還說我是傭人那刻起,他就成為了我眼中釘。我鈕祜祿·念念平生最痛恨渣男,他霍臨沉不做人要做狗,怪誰!” 嘴上說著最恨的話,心里卻一陣陣的難受。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太上頭,也可能是嘴里的酒太辣喉,她又想到了霍臨沉跟那個(gè)美女說話的樣子,還有他說自己是傭人那副不在乎的神態(tài)…… 心口堵得快要無法呼吸了! 她本來還慶幸自己走出來沒有心痛發(fā)作,疼痛哥給了她一回面子。 但誰能想到呢,這種無法自控的心痛,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年笑笑見不得她難受,忙寬慰她:“今夜絕情絕愛,明晚靚仔入懷!只要這酒喝得好,嘿,咱的男友在高考!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