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在嚎什么?就算我男人睡了你,那還不是你自己不要臉勾搭他?現(xiàn)在來我家鬧什么?你男人不要你是你活該,破鞋,滾。” 木匠媳婦兒被潑了滿身的尿,哭的更加凄慘,她指著陳永勝媳婦兒。 “我勾搭他?是他強要我,他是支書,我男人不敢得罪他,我挨過你多少打了?我以前忍著,我不敢說,現(xiàn)在我男人也不要我了,我還有什么不敢說的,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也不會讓你們這黑心爛肺的好好活著。” 她說著,又要去夠那根褲腰帶上吊,那些攔著她的人都有些嫌棄她身上的尿騷味,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上吊,只能硬著頭皮拉住她。 “別犯傻呀,這死了有什么用?。俊? “就是啊,那李木匠就是個慫貨,他自己以前不知道自己媳婦兒被禍害嗎?不敢來找陳支書,就會在家欺負媳婦兒。” 有嫉惡如仇的大嬸子氣急敗壞的罵。 陳永勝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木匠媳婦兒。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可沒對你做過什么?是誰讓你冤枉我的?” 本來還鬧的很兇的木匠媳婦兒被他這么一喊,嚇的身子一抖,哭聲都小了下去。 “你……你……” 看到陳永勝,她竟是嚇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死死咬著嘴唇,低聲的抽泣著。 看她這個樣子,圍觀的人群都在嘆息,女人們勸她趕緊回去吧,跟李木匠說說好話,他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兒,哪兒舍得真的不要了。 王婆子抱著胳膊站在那兒,聽著女人們都在安慰勸說那木匠媳婦兒,冷笑道。 “她這是想訛支書吧?陳支書這些年為村里做了多少事?那絕對是盡心盡力為了村民的好支書啊,那縣里的人都還表揚他呢,你說你一個木匠的老婆,跑到這兒來冤枉支書,我覺得可不能這么算了,你必須得把話說清楚了?!? 周圍很多人都瞪王婆子,到底咋回事,大家都一個村里住著,誰還不知道?這王婆子怎么好意思這么說的?顛倒黑白,還倒打一耙不說,還把陳永勝說成了一個一心只為了村里的好干部。 李木匠的媳婦兒嚇的臉有些白,抬頭看了看自己那根褲腰帶,一把抓住就要往脖子上套。 “王婆子,你不是人,是他禍禍我,是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