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如虹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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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鞋子之后,打橫將人抱起,細瘦的小腿在他臂間晃晃蕩蕩。
紀箏后背的蝴蝶結在一番折騰下已經散開,紅裙薄如蟬翼的布料松松覆在身上,后背完全躺在周司惟的西服上。
她摟著他,要他低下頭來,對上自己笑意盈盈的眸子:“我好開心,周司惟,你開心嗎?”
周司惟手擱在滑膩腰窩上,眉眼處因她染上笑,一步一步往樓梯上走:“開心。”
紀箏依戀地往他懷里蹭了蹭,閉上眼睛,任滿身疲憊侵襲。
昨夜本就沒怎么睡,一天下來,精力耗空,她真的一動都不想動。
周司惟將人抱到臥室,打開燈,外面已經入夜,庭院中的夜燈溫馨如月,他捏捏她臉:“洗完澡再睡。”
紀箏困頓地打了個哈欠,壓根不想睜眼:“不想動,你幫我卸妝好不好?”
周司惟低頭親了親她鼻尖,存心逗她:“那我再幫你洗個澡?”
懷里的人沒有如預想之中炸毛,眼皮依舊未睜開,在他襯衫上蹭出口紅印:“好呀。”
周司惟挑了挑眉。
他把人放到干燥的洗手臺面上,從旁邊置物柜拿出她常用的卸妝用品,打濕一點點幫她卸去臉上的新娘妝。
紀箏皮膚好,五官又明艷,平時一般都是薄薄一層淡妝,此刻鉛華盡褪,干凈嫩白皮膚便顯露在眼前。
水潤的臉頰和粉唇,手感極好,仿佛果凍一般,周司惟擦干她睫毛上最后一點濕潤,忍不住吻上眼皮。
紀箏懶懶地笑著,躲開他的吻,半掀眼皮摟上他脖子,和周司惟額頭相抵。
清亮的一雙眼,落進周司惟的視線里。
她忽然彎一彎唇,拖長尾音:“謝謝老公~”
周司惟眉心狠狠一跳。
他手按到紀箏背上,往前一步抵住她,親親她睫毛:“再叫一聲。”
紀箏眨眨眼,卷翹的長睫毛像芭比娃娃,在明亮的光線下清晰而無辜,歪歪頭問:“叫什么啊?”
她在倫敦練出了好酒量,此刻只是微醺,不至于醉到迷迷糊糊的地步,只是裝傻逗周司惟而已。
周司惟把人摟進懷里,推上裙擺,紅裙如花瓣堆疊,堆上雪白肌膚。
紀箏下意識往后,想靠到鏡子上,奈何被困住動彈不得。
她咬唇,臉頰爬上緋色,瞪周司惟,眉梢眼角不自覺流露出天真的嫵媚風情。
周司惟吻在她耳尖,放輕聲音:“別動。”
微微沙啞清沉的嗓音,如風過琴弦一般刺激撩撥著人的耳膜。
紀箏隔著襯衫布料咬上他肩膀,眼眶溢出一點紅色。
裙子已經完全散開,干燥的臺面慢慢變得濕潤,沁入裙邊。
“周司惟,”她仰頸,手指揪亂他的襯衫,聲音斷斷續續:“回……回臥室。”
周司惟的指尖染上潮意,隱忍地親她微汗的額角,把頭發撥到耳后,抱起人走出浴室。
關上燈,臥室陷入月光浮動的春夜,紀箏體會到了什么叫把自己玩脫。
她被逼著一遍遍叫老公,周司惟惡劣又壞心眼。
紀箏累得直接睡過去,一夜沉沉無夢,徹底補足了前一晚缺的覺。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睜眼的時候,周司惟已經靠坐在床邊,在平板上回復郵件。
紀箏稍微動了動,全身上下都毫無力氣,她放棄,干脆放松地繼續躺著,聲音沙啞問:“幾點了?”
“十一點了。”周司惟將平板放到一旁,過來捏捏她臉:“醒了,睡得好嗎?”
紀箏對他翻了自己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個白眼。
她嗓音干燥,沒好氣道:“你說呢?”
周司惟好脾氣地笑笑,下床去倒了一杯溫水,俯身把人抱起來:“喝點水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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