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砸昏-《重生之二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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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以為自己會自始至終對壽王恨的徹底,恨的干脆,可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壽王的恨意已跟剛剛重生歸來時(shí)不同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從始至終對壽王都不甚了解,她很想弄清楚前世今生你究竟是否初心如一,她想弄清楚前世你對我為何從纏綿悱惻到冷酷無情,他的溫柔繾綣他的絕情薄幸如兩只手不停的在撕裂妙音的心,使得她對壽王的恨變得不那么干脆,甚至恨他的同時(shí)自己的心還會隱隱作痛。
見妙音垂眸不語壽王輕輕抓住她精致的小下巴;“娉婷,我自始至終愛慕的人都是你,當(dāng)初我收買心水給我當(dāng)耳目也不過是想要隨時(shí)知曉你的喜怒哀樂,若早知那樣做會讓咱們的關(guān)系決裂那我必然不會,我知道這都是事后諸葛亮。我知道咱們回不到過去了,但我愛慕的人還是你,我只要想到你將來要跟三弟朝夕相對我就會發(fā)瘋,我恨不得殺了他。”
壽王的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頓時(shí)射出駭人的殺意來。
接著他捏著妙音下巴的手力道加大;“娉婷,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下巴的疼痛讓妙音禁不住蹙眉;“趙元亨,你快松手,咱們不可能一如既往了,你要好好待心語姐姐,我會跟三哥舉案齊眉,如此豈不是很好嗎?”
聽到我會跟三哥舉案齊眉這句話頓時(shí)讓壽王情緒失控他松開捏著妙音下巴的手接著把她的雙臂抓住,然后微微用力整個(gè)人就落在了他的懷里;“趙元亨,你松手你——”壽王一手把妙音的嬌軀束縛在自己懷中,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別喊,除非你想要?dú)У裟阕约哼€有我。”
壽王的雙眼變得越發(fā)的兇惡,宛如在荒野里饑餓很久的狼,他的窮兇極惡讓妙音不免芳心發(fā)顫。
“娉婷,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屬于別人!”壽王的手從妙音唇上挪開接著他熾烈霸道的唇就落了下來,他把妙音緊緊地束縛在自己的懷抱,讓妙音完全動(dòng)彈不得,成了任其宰割的小羊羔兒。
壽王瘋狂的吻著妙音的唇,貪戀著她甜美的味道。
眼看壽王就要發(fā)狂妙音突然想起了自己頭上那支帶了毒暗器的羊脂玉簪,不過她終究還是猶豫了,不是不忍傷害這個(gè)對自己無禮的男人,而是不能傷害他,這是在有間酒肆。
妙音狠狠的在壽王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疼的壽王悶哼了一聲,他解妙音衣裙的動(dòng)作下意識的停止了,接著妙音又狠狠的咬了壽王第二口,疼的壽王再次悶哼。
妙音接著做了個(gè)咬舌的動(dòng)作;“你若再對我無禮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若你不相信可以試試看。”
妙音的威脅壽王怕了。
他知道他深愛的女子是個(gè)剛烈,桀驁不馴之人。
他知道自己用強(qiáng)的是得不得她的。
“你在為趙元佑守身?”壽王冷冷的問,他吐出的每個(gè)字都透著襲人的寒氣跟刻骨的恨意。
他恨他恨懷里人跟自己離心,他恨那個(gè)病秧子趙元佑搶走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
本以為自己可以江山美人兩不誤,,萬萬沒想到江山未得美人先失。
妙音傲然迎上壽王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是為他守身如玉,他是我的夫婿,你若敢動(dòng)他我就會跟你同歸于盡!”
她的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入壽王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頃刻間他全身的力氣仿佛一下自被抽走了一樣。
他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掙脫自己束縛的人決絕離開,那一道門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他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妙音倉皇的逃離了有間酒肆,墨竹跟薄荷原本是在酒肆一樓等著的,知道妙音跟康王吃酒不會出什么事情,今天酒肆里請來了開封城名頭很大的說書先生正在講《太平廣記》里的一段關(guān)于人妖之戀的故事。
還是薄荷眼尖發(fā)現(xiàn)了從樓上沖下來的妙音,她忙拉了墨竹追妙音到了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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