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沾血-《重生之二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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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為今上擬一道藥膳。
“娘子,蘇娘子沒了。”甘草悄聲在李昭儀耳畔道。
李昭儀只是抬了抬眼皮,沉吟半晌后道;“明日讓陳皮送消息出宮給長寧王,讓他速來見我。”
甘草忙應(yīng)諾,須臾李昭儀繼續(xù)翻手里的醫(yī)書。
蘇娘子并非位份高的妃嬪,而且也沒有子女,故此她的喪儀并未引起什么波瀾,如果不是她的死很多人甚至都不清楚官家的后宮還有一位蘇娘子。
一個無子女而且經(jīng)年無寵的妃子跟后宮最尋常的宮女并無區(qū)別,宮女二十五歲后就有出宮的機(jī)會呢,可是無子女無恩寵的妃子則要在那后宮畫地為牢,要在牢里慢慢的死掉。
翌日巳時二刻長寧王趙元佑至清寧閣。
給母親見禮畢他就坐在了李昭儀的下首,宮女奉上茶點后就被打發(fā)到了外頭,殿內(nèi)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
“皇兒,你可知蘇娘子為何會突然死去?”李昭儀凝視著趙元佑那雙處變不驚,璀璨如星的眼眸徐徐問之。
“兒子不知。”趙元佑如實道。
李昭儀緩緩的把她那雙因為保養(yǎng)得宜的纖纖素手伸了出來;“皇兒,蘇娘子是為娘我殺死的,從這一刻起我這雙手就不在干凈,已經(jīng)沾血。蘇蓉兒她該死,周婉容丟貓之事與蘇蓉兒拖不了干系,而之前與她同宮而居的宋娘子母子是死于蘇蓉兒之手,我原本可以繼續(xù)與世無爭,然而為了你我要讓自己的雙手先沾血。皇兒,既然你要走那一步那就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哪個上位者不是踩著一堆尸體坐上那個位置的。”
稍微頓了頓李昭儀繼續(xù)道;“當(dāng)年太宗皇帝若顧念手足之情,有兩位皇子正值盛年的太祖皇帝怎么可能在哪個雪花飛舞的寒夜龍龜滄海?咱們的官家你的父皇因為是真宗皇帝唯一的兒子,故此他才能一直做一個心慈手軟的仁君,皇兒,你不同,你只要打算奪位就要先學(xué)會六親不認(rèn),要讓你的這雙手沾滿血,敵人的血手足的血,有朝一日就是你親娘的血那有何妨?你若是做不到那你現(xiàn)在就收手還來得及,奪位這條路上不是誰賢明誰就是贏家,而是誰心狠手上沾的多誰才能笑到最后。當(dāng)年李建成若不是優(yōu)柔寡斷,心慈手軟,怎么能給李世民宣武門奪位的機(jī)會。皇兒,你若奪位為娘我自然會支持你到底,縱然最終失敗也無妨,你若不肯,那為娘也不強(qiáng)求,繼續(xù)做一個與世無爭的妃嬪也未嘗不好?”
這一刻的李昭儀再也不是往日那個嫻靜柔軟,性淡如菊的女子,她露出了強(qiáng)悍,狠辣,果敢的一面。
趙元佑垂下眼眸再三思量后緩緩把頭抬起迎上李昭儀那雙復(fù)雜的眼睛;“母親,兒子打算奪位那一日起就不在把我的兄弟看成手足,而是敵人,母親放心,兒子絕非優(yōu)柔寡斷,婦人之仁。兒子若不爭一爭那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投入旁人懷抱,兒子滿腔抱負(fù)也無處施展,兒子不甘心只做一個不能有所作為的閑散王爺,兒子更不甘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
這一刻趙元佑所吐出的每個字都是擲地有聲,毋庸置疑,他的態(tài)度亦是粉身碎骨渾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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