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年依蘭……她那般不尋常的和自己糾纏,此刻看來,一切已經(jīng)豁然開朗。 她只能說,這一次,趙映雪是費盡了心思了。 “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嗎?”年玉淡淡開口,打斷了南宮月的話,“事情確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不過,夫人,映雪郡主,那孩子是怎么來的,又是怎么沒的,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可是……” 年玉的話說到此,卻是倏然一頓。 這一頓,仿佛牽動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半響,終于,年玉的聲音繼續(xù)響起,“映雪郡主,我想問一句,該慰藉那你那孩兒在天之靈的,當真是我嗎?” 年玉說這話的時候,一眼看過去,那一眼,銳利的視線,讓趙映雪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甚至那虛弱的身體微微一晃,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手來到那小腹處,在小產(chǎn)之前,那里也是一片平坦,而此刻,也是一樣,好似絲毫沒有什么變化,可是…… 對那個胎兒,她憎恨,但不知為何,年玉這話似勾起了許多的東西。 沒有誰比她更知道,這胎兒是怎么沒的! 可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也不愿退。 甚至,她寧愿放過南宮月和年依蘭,也要將這事情,歸咎到年玉的身上。 “不是你,還會是誰?”趙映雪口中喃喃,目光閃了閃,隨即,那眼里的神色越發(fā)的瘋狂起來,“皇上,今日,若不鞭笞了年玉,映雪……映雪便長跪于此,只求祭奠我那苦命的孩兒,為她討一個公道。” 如此的局面,元德帝和宇文皇后,更是犯了難。 這趙映雪一口咬定,又有那南宮月的作證,實在是對年玉不利。 而年玉…… “年玉,朕問你一次,這事情,可當真如映雪郡主所說,是你毒害?”元德帝冷聲開口,那威儀的聲音,在這茶室里,擲地有聲。 “回皇上的話,責罰也好,處置也罷,年玉不怕,但沒做過的事情,年玉不敢輕易承認。”年玉對上元德帝的眼,不卑不亢,那份氣度,饒是男子也是不及。 而她的回答,元德帝聽來,眸中若有所思。 這個年玉,這般說來,似乎是知道,趙映雪今日不處罰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 而他……倒是信這年玉多一些。 不知為何,這個女子身上有一股勁兒,還有一股正氣,做了便是做了,沒做便是沒做,半點也不摻假。 此刻,元德帝凝視著年玉,看進她的眼底,突然,一個念頭跳進腦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