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精明如南宮老夫人,心中一個(gè)猜測(cè),臉色瞬間一變,仿佛被抽干了血色。 皇上他…… 是因?yàn)槟侨諏?duì)于樞密使的位置,南宮家所展露的野心,終究是讓帝王心中耿耿于懷,他這般,是在敲打南宮家?還是已經(jīng),視南宮家為眼中釘了? “帶走。” 南宮老夫人思緒之間,元德帝再次開口,擲地有聲,仿佛一切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成了定局。 話落,侍衛(wèi)不敢有絲毫怠慢,拖著年依蘭往外走。 許是元德帝方才的話,驚醒了眾人,南宮月首先回過神來,眼睜睜的看著年依蘭被侍衛(wèi)架著出了房門,那求饒喊冤的聲音,依舊在院子里回蕩,南宮月頓時(shí)慌了,想要去阻止那些侍衛(wèi),卻又擔(dān)心自己的舉動(dòng),再次觸怒圣顏。 依蘭才受了宇文皇后懲罰沒多久,身上的傷雖是好了,可心理的創(chuàng)傷,只怕還在,若再關(guān)進(jìn)詔獄,依蘭怎么承受得住? “皇上,求皇上開恩,饒過依蘭。” 南宮月跪在地上,望著元德帝,滿眼懇切,但元德帝冷冷的眼神,卻是讓她心中泛涼。 年依蘭的叫喊聲,越走越遠(yuǎn),可房間里,沉默卻是越發(fā)的凝重,南宮月更加慌了。 突然,她似想到什么,下意識(shí)的看向年老夫人,“娘,你說句話啊,你明明知道,這男人……” “月兒,皇上只說是查,還沒定了依蘭的罪,皇上圣明,一定會(huì)還依蘭公道。”年老夫人仿佛是意識(shí)到南宮月要說什么,立即上前,跪在她的身旁,說話之時(shí),也是抓住了南宮月的手,那力道,似乎是在提醒著南宮月什么。 那朱屠夫已經(jīng)死在了依蘭的房里,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只怕單是憑著這點(diǎn),皇上也不會(huì)收回對(duì)依蘭的處置。 若南宮月再說出,關(guān)于那朱屠夫的更多的東西,泄露了她們之前的盤算,若元德帝沒在這里倒罷了,可帝王面前,誰要說一句糊弄皇上,怕是要落個(gè)欺君之罪,那不只是依蘭,只怕整個(gè)年家都要跟著遭殃。 南宮月身體一怔,明了年老夫人的意思,方才升起的所有希望,都瞬間破滅。 元德帝命人將那朱屠夫的尸體帶走,房間里,氣氛持續(xù)的詭異,誰也不敢說話,年玉依舊沉浸在方才的思緒里,想著元德帝今日的反常,仿佛有些東西,在腦中豁然開朗。 “既然年依蘭和這朱屠夫有情,那年玉和他的婚事,也就作罷了,如此,朕倒要說說,朕今日來這里的目的。” 長久的沉默之后,寂靜中,元德帝突然開口,各自陷在自己思緒里的人,都瞬間屏氣凝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