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年玉冷眼看著,不動神色。 在這一月,南宮月解除了禁足令。 剛能出院門的那一天,府上的姨娘,乃至是如意閣的映雪郡主,都以為南宮月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必然會大肆張揚(yáng)的做些事情,來宣告她在府中的地位,可誰也沒有想到,她得了自由,第一件事便到了年家祠堂,在年家的祖宗牌位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這舉動,年府上下,所有人詫異都詫異不已,這南宮月何時這般尊重過年家祖宗? 她如此的一出,又是為了什么? 三天三夜的跪拜之后,南宮月出來之時,已經(jīng)虛弱得不行,在攬?jiān)聵抢镳B(yǎng)了好些時日,稍微好些之后,便也只是每日去年老夫人的養(yǎng)心閣請安,而后便安安分分的待在房內(nèi)。 母女二人,都似變了一個人。 “她這一出知錯能改,加上這苦肉計(jì),演得倒是盡心盡力。” 傾玉閣,茶室里,趙映雪一襲白衣,白紗遮面,坐在年玉身側(cè)。 自年玉回了年府,年玉這傾玉閣出奇的熱鬧,每日里,府上的姨娘門必然都會來走動,而映雪郡主便也是這其中的常客之一。 年玉看趙映雪撥著杯中漂浮的茶葉,露在外的手,粉粉紫紫的疤痕,猙獰可怖,而那張臉……年玉視線往上,白色的面紗,遮住了那傷了的容顏,雖看不到,年玉卻也知道那臉上傷得如何。 那么美好的一個女子,卻被那年城毀了,實(shí)在是可惜…… 而那南宮月母子三人…… 年玉收回神思,也是淺抿了一口茶,“確實(shí)盡心盡力,可本就是豺狼虎豹,卻偏生要裝作溫馴芻狗的模樣,藏得了一時,又怎會有那耐心藏一世?” 年玉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管是年依蘭,還是南宮月,穿上這溫順和善的外衣,可本性卻是沒變,不管是為了什么,那目的,也總歸會暴露的不是? 趙映雪對上年玉的眼,嘴角不由淺揚(yáng)起一抹笑意,“二小姐說得對,本就是有毒的蛇,就算是拔掉了毒腺,也依舊會張口咬人,不過……” 趙映雪說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看年玉的眼神,微不可察的變了些,“二小姐,沐王殿下最近,倒是來傾玉閣走得勤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