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今日經(jīng)歷的這一切,他看在眼里,細細深想,自也察覺了那南越侍衛(wèi)的不尋常,更加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年玉…… 年玉沒死,他的心里竟有些慶幸,可是,楚傾出現(xiàn)了,趙逸出現(xiàn)了,年玉呢? 楚傾的這一出金蟬脫殼,瞞天過海,是否有年玉的參與? 許多疑問,在南宮起的腦海中閃現(xiàn),他越發(fā)覺得,那個年家二小姐不是等閑之輩。 她若參與了楚傾設(shè)計的這一出,那么,她會只是躲在暗處,等待結(jié)果嗎? 年玉…… 南宮起在心中咀嚼著這兩個字,此刻,那日他剛回了順天府,二人策馬出城,她制服烈馬,再到棄馬的冷靜,清晰的在他腦中浮現(xiàn),對她,他似乎是越發(fā)的捉摸不透了。 那個女子…… 身上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本事? 同樣一片夜空之下,長樂殿的佛堂里,木魚的敲擊聲,一直持續(xù),敲木魚的婦人,口中念著靜心咒,試圖讓心里平靜,可饒是如此,那木魚的聲音,也瀉露了她心底的慌亂。 已經(jīng)過了亥時,月初的夜空中,弦月被烏云遮蓋,夜色覆蓋之下的順天府,靜謐得可怕。 行館里。 夜已深,禁衛(wèi)軍對南院的守衛(wèi),卻沒有絲毫松懈。 可就在這樣的戒備之中,一抹黑影,悄然潛入南院,身形利落,神不知,鬼不覺。 黑影熟門熟路的來到下人房,認準一個房間,推門而入。 “誰?” 房間里,一片漆黑,來人進入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就已經(jīng)驚坐而起,滿身防備,本已經(jīng)是該入睡的時辰,可房間的主人,絲毫沒有睡意。 “我。” 來人僅僅是吐出一個字,聲音沒了往日的溫潤儒雅,那陌生的冷,聽來卻是渾然天成,但房中的人,依舊憑著聲音,認出了他。 “驪王趙焱?”常翎歌從床上起身,語氣不是猜測,而是肯定。 趙焱挑眉一笑,“南越新君果然聰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