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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官觀察著沈茉冉的神色，卻見少女淺淡一笑，應(yīng)道：“那就多謝皇后娘娘的好意了。”

    ……

    “還算她知趣。”

    皇后舒了口氣，想到曜帝的安排，心口的郁悶只增不減。

    “夫妻一場，他竟這般信不過我！宸兒畢竟是嫡出，難道他還真打算把皇位給那位！”

    “娘娘慎言！”近身內(nèi)侍提醒道，“娘娘，宮里到處都是眼線，咱們莫要給王爺惹麻煩了。”

    為了兒子，皇后忍了這口氣，嘆道：“相府那位嫡女若真是個(gè)聰明的，就不會在百花宴上大出風(fēng)頭，她的應(yīng)允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內(nèi)侍思忖道：“娘娘，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她都沒得選，湛王身子骨不好，又幾次遭遇刺殺，失了心魂。要想活命，她只能靠著咱們，娘娘您不必多慮。”

    “派人去跟宸兒說一聲，他還跟周昌攪和在一起？”有些事情，她也是聽人說過一耳朵的，“周昌心思不正，凈會攛掇宸兒對那邊出手，讓人盯著點(diǎn)兒。”

    內(nèi)侍恭敬應(yīng)是。

    圣心湖上，畫舫內(nèi)。

    “芙雙姑娘的琵琶技藝舉世無雙，芙越姑娘的劍舞也是一絕，聽說芙越姑娘登臺獻(xiàn)藝之前，曾得過咱們錦衣衛(wèi)指揮使司大人的指點(diǎn)？”

    周昌捏著酒杯，半仰在甲板上，芙雙芙越跪坐在前，替他斟酒。

    “奴家確實(shí)有幸得司大人指導(dǎo)。”

    周昌短劍在手中挽了個(gè)劍花，挑起芙越的下巴。

    “女人拿起兵器站在臺上，的確別有風(fēng)味……聽說她收用了一個(gè)倌樓頭牌！”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躍躍欲試。

    周宸從船艙里走出來，拂袖坐下。

    “她就是收用了整個(gè)伶音閣的小倌，也與你我沒有關(guān)系。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似芙越姑娘這般是英姿颯爽撩人心魂，手段殘酷，整日混在男人堆里的，是夜叉。”

    芙越替他斟酒，被他一把握住柔荑。

    “殿下……”芙越俏臉微紅，任他拉著，語氣嬌羞，“昌王殿下看著呢！”

    周昌失笑：“三弟若是喜歡芙越姑娘，今晚我不跟你搶就是了，我喜歡馴服，若是能將司一珞馴服，你我又得一助力！”

    周宸對司一珞沒有多大興趣，對此并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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