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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凌被他勾出了好奇心。“你能一次性說明白嗎？”

    瘋子反問：“你不是說你不好奇嗎？”

    蘇凌抿了抿嘴。“那你就當我沒問吧。”

    瘋子又笑了一聲。“這個原因和盛鴻燁有關，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蘇凌的腦中忽然又迸出了燭龍的話，它說盛鴻燁只是一個替身……

    難道這中間真的有著什么隱情？

    她皺了皺眉頭，再次看向了瘋子。

    “你為什么每次都把話說一半，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吧，難道就不能坦誠一回嗎？”

    “確實算是朋友，但是知道的越多，反而會越困擾。”

    瘋子在海邊站定，然后對蘇凌道：“下去吧。”

    蘇凌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兜里拿出瘋子給的潛水裝置。

    兩人來到了那個異空間的倉庫前，將糧食全都放到了船上。

    準備下水的時候，蘇凌又問：“你真的不留一些嗎，你不在的時候，是不是回到了你的空間？”

    瘋子搖了搖頭。“不是，我會去很多空間。”

    蘇凌有些訝異。“搜集糧食嗎？”

    瘋子搖了搖頭。“不是，我在殺人。”

    瘋子的聲音很平淡，但卻好像是入骨的刀鋒，竟讓蘇凌打了一個寒戰。

    不由問道：“你在殺誰？喪尸？”

    瘋子的聲音忽然有些冷。

    “不是，是和我相同的人。”

    難道也是他這樣的瘋子？或者是異能者？

    蘇凌不由看向了瘋子，但是那雜亂的發絲已完全擋住了他的臉，看不見任何表情。

    只有一雙眼睛炯炯閃爍，攝人心魄。

    蘇凌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再也不想多問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岸邊，蘇凌摘下潛水裝置，喘了口氣。

    “謝謝了，如果你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只要不違背仁義道德，我絕對不會推辭。”

    “那到不必，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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