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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你那么好，為了你我放棄了跳舞到顧氏幫你、為了你我失去了生育能力、為了你我沒了一條腿、為了你我對溫歲歲忍氣吞聲……到頭來，你告訴我你并不喜歡我？”

    “你拿我當什么了？”沈夏越說越委屈，說完就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對不起！”顧夢覺說。

    雖然‘對不起！’這三個字太過單薄，可他真的嘗試過，嘗試過喜歡她，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他沒辦法像抱小東西一樣抱沈夏、沒辦法像親小東西一樣親沈夏……

    沈夏動了動唇，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你跟歲歲之間有愛情？”

    聞言，顧夢覺苦笑著掏了顆奶糖剝開放進嘴里，有些自嘲地說：“就是沒有，她才要跟我離婚的。”

    怎么會？

    這是沈夏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是他們還是會離婚，那她就還有機會。

    沈夏說：“她跟你離婚，然后我們結婚，這并沒有沖突啊！”

    “如果你只想要顧二太太的身份，我可以給你，但其他的東西我給不了你。”

    “我不在乎！”沈夏含著淚說。

    她努力了這么多年，顧二太太的身份最起碼能給她一些安慰，安慰她終于有挽回顧夢覺的合法身份。

    “不結婚我也可以給你豐厚的生活”顧夢覺道。

    “顧夢覺，你太小瞧我了，我想跟你結婚不是因為物質。”

    “可我能給你的只有物質”顧夢覺有些無奈地彎了彎唇。

    “我不在乎”沈夏撲到他身邊摟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胸口哭了起來。

    顧夢覺僵著脊背嘗試抱住她，手臂抬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他辦不到……

    “隨便你吧！”他說。

    溫歲歲本想給顧夢覺發個信息，讓他跟沈夏說一聲她下班去別墅拿兩件衣服，信息都編輯好了，到底還是刪掉沒發。

    她心說，她現在還沒跟顧夢覺離婚，就算她不再是別墅女主人，好歹別墅有她一半，去拿個東西還要請示沈夏。

    倒顯的沈夏真成了女主人一樣，她就看不慣沈夏以女主人自居的樣子。

    開門時溫歲歲發現鎖沒換，她的指紋還能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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