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景和公主驚訝的問道,反應(yīng)了一會,又繼續(xù)說道:“千窟城老尊主半月前過世,如今少主繼位,要迎娶千窟城圣女,三日后便成婚,你師妹是不是被江湖騙子騙了啊?” “你說什么?”裴衡驚愕道。 江信庭喜上眉梢,抬頭問道:“公主又如何得知?” 景和公主嗤笑一聲,眼底多了幾分傲慢,說道:“大雍畢竟是天朝,如今除了北國,其它附屬小國哪個(gè)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情不都要來報(bào),關(guān)文還在我父皇那里,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問。” 裴衡和江信庭對視了一眼,兩相沉默,一時(shí)間心中五味雜陳。 景和公主見他們沉默不語,便以為他們不信,繼續(xù)說道:“千窟城如今是左,派當(dāng)政,那少主想要繼位,便只能和左,派上主之女成婚,上主之女又是千窟城圣女,執(zhí)掌圣火令,地位遠(yuǎn)比少主要高上許多,你師妹能同本公主搶人,卻不見得能跟圣女搶人。” 江信庭看了一眼裴衡,如今青黛身在千窟城,那舟橫偏又是個(gè)不知死活的性子,只怕是會有危險(xiǎn)。 裴衡心中亦是擔(dān)憂,幸而谷主跟著一同前往,若是只有青黛和有儀兩個(gè)丫頭,只怕是危險(xiǎn)了,想著,裴衡只能寬慰自己,于是便抬頭道:“公主還是讓在下看一看腿疾吧。” 給公主瞧完腿疾,二人回去的路上一直憂心忡忡,裴衡思索許久,說道:“不然我還是去看一下吧,總覺得不太放心。” “怕是不行。”江信庭搖了搖頭,策馬緩緩駛在京都街道上,說:“如今你奉旨給公主看病,我又婚約在身,只怕是不能脫身,若只是青黛她們倒也不必?fù)?dān)心,只是那舟橫……難免魯莽了些,總教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裴衡微微垂眸,說道:“舟橫此人終日瘋瘋癲癲,心思卻是最深的,我怕的不是他魯莽,我是一直想不明白他接近我?guī)熋玫哪康模锰们Э叱巧僦鹘o一個(gè)江湖郎中鞍前馬后,見色起意?知恩圖報(bào)?我總是不太信他。” 江信庭嘆了口氣,仰頭看了看天空,殘暴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就好像生在太平世。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dāng)鋪,作坊。街道兩旁的曠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