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寒酥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依舊是哭的梨花帶雨。 裴衡回身對青黛說道:“外頭風(fēng)大,你先進(jìn)去吧。” 青黛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寒酥,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 裴衡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放在了石桌上,說道:“這是萬安丹,服下后女子終生無孕,若你是為了你爹娘的安危肯委身做妾,那就把這藥吃了。” 話音落,寒酥抬起頭驚慌的看著裴衡。 裴衡笑了,繼續(xù)道:“我昨晚派人去壽州城打探了一番,城主千金一年前就失蹤了,近幾日才失而復(fù)得,你如今是自己交代,還是我?guī)湍阏f?” 說完,寒酥擦了擦眼淚,也不哭了,站起身來,神情堅毅,說道:“你為了你師妹我知道,但你也不必惡意揣測我,我就是上官寒酥。” 裴衡看著她,說道:“誰也沒說你不是上官寒酥,弱女子,前腳哭的梨花帶雨,后腳變臉變得這么快,你覺得你的將軍大人,會放心的把你放在他后院嗎?” 上官寒酥像是被人戳破了心思,拿起桌子上的萬安丹,視死如歸的把藥服了下去,而后將瓷瓶扔在地上,轉(zhuǎn)頭看向江信庭:“我知道,你連公主都看不上,自然也看不上我區(qū)區(qū)一個城主千金,但是這藥我已經(jīng)吃了,不會再有人要我了,你不必想方設(shè)法送我回去,我死,也要死在鷹揚(yáng)。” 言罷,寒酥轉(zhuǎn)身離去。 江信庭愣了愣,這前后變得像兩個人一樣,自己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問道:“你方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裴衡輕笑,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說道:“這女子來路不明,也不知道是何居心,但城主的意圖和我們猜測的差不多,只是這上官小姐......不好說啊,你一介武夫自然是看不透女人的心思。” 江信庭湊近了看他,好奇的說道:“你一個江湖郎中,又是如何能看透的?” 裴衡故作高深,笑著說道:“你忘了,我除了叫醫(yī)圣,還有個別的稱號。” “什么?” “婦科圣手。” 說完,裴衡起身,說道:“行了,我走了,趁現(xiàn)在沒人,可別說我沒給你機(jī)會啊。” 他諱莫如深的看了一眼房間,示意江信庭留下與青黛說說話,然后便大步離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