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羊是什么路子? 一上來先毒死了斗雞和獵犬,按照道理說,下面的流程應(yīng)該是殺人了,你燒別人的畫干什么? 而段雨濃卻憂慮滿面,好像發(fā)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家父一向愛好廣泛,除了豢養(yǎng)活物之外,對古董類的藏品也十分喜歡。” 陳盛道:“然后呢?” 段雨濃道:“這張《松鶴圖》是家父的寶貝,平常碰都不讓碰,巴不得連睡覺的時候都抱著。我突然懷疑,白羊的報復(fù)計劃可能是……一件件毀掉家父的心愛之物,先把他逼死。” 她頓了頓,又道:“雞、犬、畫,都是家父喜歡的,針對性極其明顯,不容我不多心。” 想想還真有可能! 雞和狗沒了老段都心疼得吐血,直到現(xiàn)在還躺著修養(yǎng),燒掉宋徽宗的畫殺傷力豈不是更大? 說完自己的猜測,段雨濃眼神黯然。 “而且家父的身體……事實上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也再經(jīng)不住情緒波折。” 陳盛吃驚道:“怎么會?我看段財神氣色紅潤,胃口也不錯,怎么就病入膏肓了?” 段雨濃低下頭:“家父患有重度的肝病,外表看著還算硬朗,其實卻只是一副空殼子。郎中早就說過,他的壽元隨時都可能走到盡頭,若是情緒過于激動,甚至?xí)?dāng)場斃命。” “……” 陳盛默然片刻,說道:“白羊會知道你父親的病情?” 段雨濃道:“家父多年來一直求醫(yī)問藥,他的病在皖南不是什么秘密。白羊如果想實施報復(fù),肯定會對我們段家做細(xì)致的研究,知道病情并不奇怪。” “那畫作被燒的事……” “這兩天父親住在偏房,而且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都沒敢告訴他。” 陳盛有求于段合肥,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如果真是你猜的那樣,咱們就得盡快猜出白羊的下一步動作,提前消滅隱患。” 段雨濃笑得很苦澀:“白羊在暗處,而且行事又神出鬼沒,我們怎么猜?” 陳盛拍拍她的肩膀,鼓勵道:“賢弟啊,你好好想想,一定要想到你父親最喜歡、最重視、最離不開的某件東西,白羊一定會對著這件東西下手的。” 段雨濃來回踱著步子,苦苦思索,走了一遍又一遍。 她猝然停下,驚呼道:“糟了,老王有危險!” 陳盛連忙問道:“老王是誰?” “做紅燒肉的廚師!” (本章完) /100/100651/3215680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