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知道我的事情,可以親自來問我?!? 權酒:“我這不是不想揭你傷口嘛……” 胥燭定定看了她幾秒。 “別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 權酒:“……” 我擦,有被撩到。 ……… 十分鐘后,權酒被胥燭帶上了冷宮的屋頂。 兩人一人一壇酒,隨意坐在冷風中。 權酒盯著他眉心的紅蓮胎記: “那個時候你幾歲?” 胥燭扒開酒塞: “記不太清,大概七八歲吧?!? 權酒靜默著沒有說話。 宮女告訴了她這個胎記的由來。 梁國國君信奉神佛,他三十歲時生了一場重病,恰巧有“高僧”路過,見到了年幼的胥燭。 “貧僧可有一法,可解陛下的重疾?!? “需找一個與陛下血脈相連,且身懼佛緣的孩子,種下這紅蓮印記,在佛前吃齋念佛,禱告七七四十九天,待誠心感動佛緣,陛下的重疾自然可以不治而愈。” 壞就壞在,這種紅蓮的方法。 種紅蓮胎記之人必須歷經挖剜之痛,在眉心用刀刻出紅蓮胎記,再用特殊法子,將朱砂封印其中。 圣潔的東西往往最罪惡。 權酒盯著圣潔瀲滟的紅蓮胎記,默默舉起酒壇子和他碰了碰。 酒過三巡,碩大的酒壇子見底,權酒腦袋暈乎乎,迷離的雙眸看向胥燭。 “開心一點了嗎?” 胥燭眉眼微微放柔: “嗯。” 兩人一身熏天的酒氣,完全沒有女帝和國師的模樣,斑駁的樹影在她睫毛上跳躍,胥燭借著醉意,心底隱藏的某顆種子開始瘋狂破土生長。 這一年,待在千秋國皇宮里,他和她相處的很融洽,兩人更像相識多年的好友,在治國這種事上,兩人幾乎沒有分歧。 胥燭待小柚子也很用心。 盡管已經證實了小柚子“不是”他的兒子,但他卻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 權酒瞇眼曬著太陽。 “胥燭?!? 胥燭:“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