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孩子犯錯了,她作為家長自然要給他擦屁股,沒道理眼睜睜看著墨溪送死。 太子就這樣慘叫著被一群人拖了出去。 原本四國的會議,現在只剩下三方。 梁國國君眼底神色閃爍不明,似乎在糾結什么。 猶豫半刻,他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開口。 “久聞千秋國國師天人之姿,有通神之力,今日怎么不見人影?” 權酒不明白好好的,這老頭怎么將話題轉到胥燭身上: “國師的行蹤我從來不過問?!? 梁如史:“不知我今日是否有幸一見?” 權酒不客氣:“你見他做什么?” 這糟老頭一看就不安好心,晦氣的很。 梁如史顯然早就想好了措辭: “等見了國師,女帝自然就知道了?!? 一國之君都這樣開口了,權酒也不好不給面子,只能派人去請,至于胥燭要不要來,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 國師府。 胥燭長發及腰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男人站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月亮,一雙黑眸是旁人看不懂的深沉。 “大人,您真的不去宴會嗎?” 胥燭眉宇間積了一層寒霜,眉心的紅蓮花灼熱了幾分: “沒必要?!? 隨從面露猶豫,勸說道: “……可是他明顯來者不善,就算你不找他麻煩,他也不會放過你。” 胥燭陷入沉默。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國師大人可在?陛下今日有請!” 隨從嘆了一口氣。 他這烏鴉嘴,果然被他說中了。 ……… “國師大人到!” 胥燭走在前方,一席銀色長袍在月光的照耀下瀲滟生輝,他只是遠遠走來,圣潔清冷的氣質就充斥了半個大殿。 “陛下。” 他直徑走向權酒行禮。 權酒:“給國師大人賜座?!? 太監搬來椅子,臨時給胥燭加了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梁國國君的正對面。 兩人四目相對,梁國國君眼底含笑,而胥燭神色淡漠,仿佛對方只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燭兒,好久不久。” 梁如史一開口,在場的幾人都皺緊了眉。 權酒和鳳灼景川堂兩人對視一眼,眸色暗了幾分,她開口問道。 “梁帝認識我千秋國的國師?” 梁如史笑著搖頭:“豈止是認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