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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已經有答案了，因為不死藥壺，但是，他為什么又來到冰城呢？”

    蕭夜華想了想，然后道：“你繼續說。”

    陳零道：“正常來說，小丑對華夏不熟，丑國才是他的主場，武林城的時候是為了拿回不死藥壺，算得上是逼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小丑拿到不死藥壺之后，就應該乖乖回丑國去了，可這家伙并沒有這么做，卻來到了冰城，所以，正常的推測，應該是小丑在冰城做的一切都跟不死藥壺有關。”

    蕭夜華道：“倒是沒有發現任何跟不死藥壺有關的信息。”

    陳零道：“本來就跟不死藥壺沒有關系。”

    蕭夜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陳零道：“我在霓虹見過不死藥壺，那東西的效果跟這次的情況完全不同，而且，這次不是那座塔么？”

    蕭夜華點點頭。

    陳零道：“所以，小丑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冰城？”

    蕭夜華道：“你提出的這個論點倒是挺新奇的，說實話，破海旗內部也開過幾次會，但都沒有想到不死藥壺的事情上，不過，這跟你說的，可能找到其他人間行走有什么關系？”

    陳零道：“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可能，小丑本身是丑國人，就算要搞事情也不會在華夏，但因為不死藥壺，他來了武林城，也就在這時候，其他的人間行走尋求他的幫助，或者說找他合作，于是他就來了冰城。”

    “這……”

    蕭夜華覺得陳零這推斷有點扯淡，但是，邏輯上似乎又沒什么問題。

    陳零道：“我知道人間行走幾乎不集體行動，但偶爾合作還是有的，當初羅成跟紳士不就有合作么？”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我們調查的過程中，完全沒有發現第二名人間行走的蹤跡，小丑需要協助的部分，也是完全通過黑市完成的，再說如果有華夏境內的人間行走找小丑幫忙，那出面的那一個也不應該是小丑這個外來戶吧？”

    蕭夜華搖搖頭道：“感覺不太合理。”

    當然不太合理了，自己就是隨便瞎掰扯的！

    陳零心中叨咕一句，然后看向落地窗外。

    他姥姥的，自己的夢境預言不會出問題吧？

    這都已經十點了，怎么還沒有動靜？

    陳零喝口奶茶，然后道：“只是一點私人想法，而且，就算沒有第二個人間行走，那么，不死藥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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