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完也不分辨,水溶在另外幾人的簇擁下,走上了高臺。 賈珠賈瓊對視一眼,隨即也和賈璉一起走上高臺。 見此顧鑫高世學也緩步而上。 賈珠遂向前幾步,略一拱手,與兩人說道:“顧兄,高兄。此次文比,我方提議不如就請人擬一題,各自題詩作賦如何?” 未曾想,對面顧鑫向前一步,謙遜拱手后,說道:“賈兄所言,吾不敢茍同,詩賦雖好,然此地是錦香院,桑大家當面,且桑大家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詩詞歌賦,無所不曉,自然依次比較,桑大家亦可作為仲裁。” 說著向側邊示意,不知何時走來一女子,二九年華,面容姣好,烏發蟬鬢,步搖附肌,又娥眉青黛。體態裊娜,風姿綽約,行走時垂珠一步三搖,嘴角帶笑。 來到眾人面前,與中處略作福禮,無有先后。 又出言道:“小女子桑言兒,見過諸位公子,言兒當不得顧公子所言,也當不得這仲裁之位,還請諸位在場中再尋有德之人,或可更好。” 桑言兒言畢,又是與眾人福了一禮,楚楚可憐的看著眾人。 她也是無法,兩方皆不敢得罪,若是尋常士子,她還可以仲裁一二。現今二方,她若是做了仲裁,不論哪方贏,他俱會得罪另外一方。 錦香院的媽媽讓她來,他不來不行,但她也不敢隨意得罪于誰。本就是犯官之女,憑借才學才能安坐于此,保全名節。 若是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那么錦香院背后之人或許會直接放棄她,再從新培養一名花魁。院子背后之人能量雖也巨大,但也不會為她一為青綰人隨便得罪任何一方。 聞言,賈珠看了看賈瓊,見其面上無多太表情,只是一心傾聽,頗有聽之任之的態度,你們決定好了,我上場就行。 賈瓊也不好多說話,現在人太多,比方才還要多人。他可以在詩才上勝于人,或會得一神童之名。 但是若在此時再插手,那么壓力他扛不住,除非有兩全之策。 他也不想再隨意得罪人,得罪人之后若不能一擊斃命,哪就徒留威脅,哪又何苦呢,而這兩人后手已布,只待發酵。 正在此時,水溶向前幾步,右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后,略作微笑,隨后說道: “倒也不必為難桑大家,吾等既在此處,便皆是仰慕桑大家之名,桑大家高潔,我等未多做準備,若出涂鴉之作,則又污其視聽也,豈不貽笑大方,或讓桑大家與遠處觀之。” 略作停頓,觀察了下幾人的表情,隨后又接著說道:“畢竟君子有六藝,雙方意見些許不同,那就直接六藝皆比如何。” 眾人聞言多為頷首,唯有需要參加文斗的四人皆微微皺眉。 不由皆想到這水溶確是厲害,被他這樣一說,則變成了五樣比賽,其中兩樣還是武賽。 略微思考了一會,賈珠賈瓊相視一眼,默默點頭。 于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顧鑫與高世學,他們自是知道對方兩人絕不會同意,不然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之前也只是略作遐思而已。 果然顧鑫與高世學,聽得此言,也不作考慮。 顧鑫隨即走出兩步,笑著說道:“水世子,說笑了,這六藝也只能比五藝,雖然五局三勝,但射御卻極為不方便,且在場眾人皆無此時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