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種防護肯定存 在著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弱點。 更何況爍油還在他的體內沒有被清理掉。」 「好吧,希望你是對的。」 主腦果斷結束了這次短暫的溝通,立馬將自身的心靈異能提升到極致,以最直接、最簡單、最粗暴的沖擊方式試圖剝開那一層光幕。 但遺憾的是這些足以毀滅星球乃至星系的沖擊,卻只是在上邊激起一層層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微弱漣漪。 永生煞神巴爾則趁機化作一道殘影沖上去打算繼續給烏金放血。 可同樣也被光幕擋了下來。 之前有效的攻擊在撞上光幕的剎那,就好像被某種規則徹底扭曲、阻斷。 絕對防御嗎? 左思顯然注意到了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但同樣也感到了疑惑與不解。 因為從理論上來說,整個多元宇宙從形成的那一刻開始就是極度復雜且多變的,每個時空都會形成自己獨特的規則。 這也就意味著不可能存在一種能夠在所有時空中都能起到絕對防御效果的力量。 因此長老龍使用的「反咒」肯定存在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弱點。 除此之外,左思還可以肯定烏金之所以沒有從一開始就啟動反咒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需要長時間的觀察、理解才能理解不同種類攻擊的原理,進而制造出相應的「反咒」。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經過融合后的完美爍油,烏金根本無法理解,自然就制作不出相應的「反咒」。 不得不說,長老龍的血脈力量實在是太強大、太恐怖、太逆天了。 多虧他們在出生后五千年左右就展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內戰和大屠殺,差不多所有的長老龍都失去名字退化成太初亞龍,否則整個多元宇宙都將是他們的天下。 而且點燃火花成為旅法師的也只有尼可·波拉斯與烏金兩個。 左思嚴重懷疑太初之龍根本不是一個具體且擁有獨立思想和意識的生物,而是一個多元宇宙誕生之初殘留的某種抽象存在。 它也許是一種古老太初規則的體現,也許是原始物質與能量的聚合體。 總之在用自己的力量創造了長老龍這個種族后,太初之龍便消失無蹤,再也沒有出現過。 確切地說壓根就沒有人真正見過太初之龍。 哪怕是作為其直系子嗣的長老龍們也是在它離開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才孵化出來。 想到這,左思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或許每一個長老龍都可能是太初之龍的一部分。 它所謂的產卵行為實際上應該是一種自我崩解的過程。 而長老龍就是在這個過程中的誕生的。 他們之所以會相互殘殺,其真正的本質應該是奪取散落在同類體內的規則力量,進而成長進化為最接近太初之龍的實體。 最最重要的是,這能很好的解釋為什么在上古時代長老龍混戰的時候,他們尚且能摧毀對方、剝奪對方的名字使其退化為太初亞龍。 可到了后來只剩下五條長老龍的時候,尼可·波拉斯和烏金都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這不是因為他們變弱了! 恰恰相反,是因為他們變強了! 強大到無法被已知的任何外力所摧毀、抹殺。 「別白費力氣了!你們所有的攻擊方式對我都不再有任何作用。」 烏金猛地展開雙翼屹立在虛空之中,原本環繞在身體周圍的蔚藍色精神能量變得異常刺眼,完全沒有一丁點剛才遭到群毆時的狼狽。 「哦?真的沒用嗎?那你為什么還沒有啟動旅法師 火花逃走呢?又或者你覺得光憑防御就能贏得勝利?」 左思顯然不會被這種虛張聲勢所嚇倒,一臉玩味的提出了質疑。 因為他很確定自己注入對方體內的爍油充其量只能干擾火花,而無法徹底阻止其發揮作用。 這也就意味著保持三秒以上的專注,烏金就能直接離開這個已經徹底毀掉的時空。 可問題是這條長老龍旅法師并沒有這樣做。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在使用「反咒」的時候會影響到旅法師火花,亦或是干脆導致其暫時失去作用。 「那又怎么樣?我可以一直維持這種狀態幾個星期、幾個月、甚至幾年,直至所有的力量得到恢復。」 烏金擺出一副有有恃無恐的樣子。 不過這句話究竟有多少夸張的成分就只有他和尼可·波拉斯兩個人知道了。 左思迅速從巨龍形態恢復到人類的模樣,用略帶嘲弄的聲音反問道:「所以你現在打算當個縮頭烏龜跟我打持久戰?覺得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迫使我放棄干掉你的想法?」 烏金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沒錯。我不相信你會一直在這里盯著我,而不去理會尼可·波拉斯即將發動的火花之戰。」 不用問也知道,他的自信來自于左思所表現出來的野心,以及對上古旅法師力量的強烈渴望。 只要左思把注意力轉移到尼可·波拉斯身上,那自己就能立刻脫困并逃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藏起來等待時機,亦或是等雙方打到兩敗俱傷再跳出來摘桃子。 身為一名智者,烏金與自己兄弟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于他并不喜歡自己親自擼袖子上去剛正面,而是更喜歡躲在幕后操控別人去沖鋒陷陣。比如說杰斯·貝連、基定·尤拉、妮莎·瑞文、茜卓·納拉、多美代等新生代旅法師,都是可以利用的潛在對象。 「呵呵,不好意思,我可不會跟你一直在這里耗下去。而且就算我不知道如何破解反咒,并不意味著尼可·波拉斯也不知道。」 伴隨著最后一個字脫口而出,左思直接向遠在拉尼卡時空的夏恩七世發出了召喚信號。 僅僅一秒鐘過后,這個偽裝成人類的半巫妖就憑空出現。 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為什么要召喚自己的時候,眼睛的瞳孔驟然間不受控制的放大、收縮、再放大、再收縮,顯然是看到了被反咒所包裹的靈龍烏金,還有這個在頂尖旅法師戰斗中被徹底摧毀的世界。 「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嗎?」 夏恩七世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試探道。 左思就這樣當著靈龍烏金的面用惡意滿滿的口吻說道:「先別問那么多,我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去找到尼可·波拉斯,告訴他烏金傷得很重,正在用一種你從未見過的方式保護自己不受任何外界攻擊。 然后問問他要如何破除這種防護。 我相信那條老龍肯定會非常樂意告訴你答案。 畢竟在尼可·波拉斯的眼中,火花之戰發動在即,如果能借別人之手除掉烏金,自己的計劃將會減少一個威脅最大的敵人。」 夏恩七世何其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左思的意思,立刻抿起嘴角回應道:「沒問題。請稍微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偉大的龍尊肯定會非常樂意有人幫忙解決掉烏金這個***煩。」 「混蛋!你們怎么敢?!」 聽到這番殺人誅心的話,烏金臉色勃然大變。 因為尼可·波拉斯是真的知道如何打破反咒所帶來的絕對防御。 左思嗤笑著反問:「為什么不敢? 別忘了,從決定殺你的那一刻,我就踏上了一條不 歸路。 要么成功站在所有旅法師的,要么失敗并墮落成為被所有人恐懼的天災。 所以你覺得我還會害怕自己的野心暴露? 更何況你還不知道吧,我身邊這位夏恩七世就是被尼可·波拉斯派來查看你受傷情況的。 所以他這樣做完全合情合理,并不會引發尼可·波拉斯的懷疑與猜忌。」 「你就不怕我向尼可·波拉斯透露你想要取代他的企圖?」 烏金等著兩只散發藍色幽光的眼睛發出威脅。 「相信我,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 因為尼可·波拉斯現如今的狀態也跟你一樣糟糕,也需要時間恢復。 如果有人能把你逼到不得不使用長老龍的反咒來保護自己,那就一定也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所以即便是出于謹慎,尼可·波拉斯也絕不會在這種時候現身。」 左思毫不客氣掐滅了對方最后一絲希望。 可烏金卻反駁道:「你根本不了解尼可·波拉斯!他才不會將反咒的秘密告訴任何人。因為這也關系到他的安全。」 「不是試試怎么知道呢?更何況要是你堅信這一點,剛才為什么表現得如此緊張?」 左思眼睛里閃爍著貓戲老鼠般的玩味,從始至終都將主動權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作為一名心理大師,他顯然非常精通通過言談舉止來判斷一個人的心理狀態,以及如何突破、打碎心理防線,讓目標徹底陷入無助跟絕望。 誠然,他并不知道要破除這種類似規則力量的反咒,但卻并不意味著無法通過其他的方法越過。 「緊張?我這個不是什么緊張,只是覺得你在自作聰明而已。」 烏金飛快掩飾了自己之前無意中表現出來的失態。 因為這種事情但凡有哪怕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可能性,對他而言都是致命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來檢驗一下吧。」 說著,左思給下夏恩七世使了個眼色。 后者瞬間心領神會啟動旅法師火花消失在原地。 …… 另外一邊,遠在阿芒凱時空的大金字塔地下,正在休息恢復的尼可·波拉斯猛然間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盯著剛剛完成跨時空傳送的夏恩七世。 「你最好帶回了重要的信息,否則我保證你會明白打攪我的睡眠會有怎樣嚴重的后果。」 「偉大的龍尊,我為您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夏恩七世單手撫胸彬彬有禮的鞠了一躬,壓根沒有理會對方言辭中透露出來的恐嚇。 「哦?是什么好消息,說來聽聽。」 尼可·波拉斯用一只前爪拖著下巴做出了十分擬人的動作。 與大多數的巨龍喜歡四肢著地不同,他和烏金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像類人生物一樣靠后退站立。 夏恩七世趕忙回答道:「是關于烏金的。 他眼下遭遇了史無前例的危機,正被人圍堵在某個時空,而且還啟動了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絕對防御來保護自己。 眼下雙方處在一種誰也奈何不了誰的相持階段。 如果您能趁這個時候發動入侵拉尼卡的戰爭,那么毫無疑問將能輕松達成自己的目標。」 「烏金被人堵住了?而且還使用了反咒?是誰干的?」 尼可·波拉斯兩眼微微放光,整條龍明顯變得興奮起來。 「抱歉,那種級別的戰斗對于我來說太過于危險了,因此根本不敢靠得太近。但從體型上來判斷,應該是另外一條強大的巨龍,還有一顆如同星球般大小的超級大腦,以及 一位神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