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dāng)他們決定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身邊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成為他實現(xiàn)目標(biāo)的所需要犧牲的“代價”。 “沒問題。其實只要你不刻意去找,想要見到她們其實還是挺困難的。現(xiàn)在,讓我們來談?wù)勱P(guān)于尼可·波拉斯和烏金吧。他們是通過何種攻擊清理掉了你的地牌連接?” 左思直截了當(dāng)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你是指這個?” 娜希麗兩手一翻亮出了幾張自己的旅法師卡牌。 只見上邊壓根沒有任何文字說明,全部都是代表黑暗虛空的混亂標(biāo)記。 “那是什么?” 左思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追問道。 娜希麗意味深長的回答道:“是能量、也是物質(zhì)。 它來自黑暗虛空,可以對旅法師火花與其他時空的連接產(chǎn)生劇烈干擾和破壞。 在上古時代火花劣化之前,幾乎每一個上古旅法師都會預(yù)備幾張以應(yīng)對同類之間的戰(zhàn)斗。 否則任由對方從眾多時空中汲取能量,一場決斗恐怕會打上幾個星期乃至幾個月。 但隨著火花的劣化,現(xiàn)如今新生代旅法師已經(jīng)沒有能力制作這種卡牌了。” “這么說摧毀對手的地牌是上古旅法師的專屬能力?” 左思嘴角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他萬萬沒想到作為上一次版本更替的“老玩家”們居然還保留了這樣的“福利”。 難怪新生代旅法師們哪怕是組團也經(jīng)常會被上古旅法師按在地上反復(fù)摩擦。 除了知識、經(jīng)驗和力量方面的差距之外,火花劣化前制作的一些強力卡牌也會成為左右勝負(fù)的關(guān)鍵。 娜希麗顯然察覺到了左思的反應(yīng),抿起嘴角補充道:“實際上這玩意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多,而且?guī)缀醵际且淮涡缘模瑹o法像普通旅法師卡牌那樣可以反復(fù)循環(huán)使用。” “一次性?” 左思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幽光。 “對! 它與某些定向傳送卡牌一樣,只要使用之后就會徹底消失,沒辦法將備份保存在火花之中。 基本上就是用一張少一張。 至于原理,無非就是把黑暗虛空中攜帶邏輯混亂的能量和物質(zhì)封印在里邊,然后在需要的時候釋放出來。 而且千萬不要以為每一次使用都必然能摧毀地牌的連接。 如果你的地牌等級足夠高、連接足夠緊密,也是有一定幾率可以硬抗過去的。” 娜希麗一股腦把這種關(guān)于“轟炸”底牌的手段全部講了出來。 “原來如此。好吧,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這種情況了。” 左思瞇起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尤其聽到這種卡牌是消耗品后,立刻就打算抽個時間去各個時空、宇宙大量制作地牌。 反正這玩意又不是唯一的,每個地方最多可以制造四張。 而且他還可以高等級地牌和低等級地牌混著用,以便迷惑對方在戰(zhàn)斗中盡可能多的消耗這種“絕版道具”。 “小心點! 尼可·波拉斯比我們?nèi)魏稳讼胂笾械亩家鼜姶蟆? 他幾乎以一人之力碾壓了我、索霖、烏金和好幾名新生代旅法師中的佼佼者。 如果不是關(guān)鍵時刻俄佐犧牲了自己,烏金可能會當(dāng)場戰(zhàn)死。” 一提起這位擁有最強稱號的老龍,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娜希麗也明顯變得心有余悸。 因為那場戰(zhàn)斗實在是太慘烈了,甚至比面對三個奧札奇泰坦的時候還要令人絕望,根本看不到一丁點的勝算。 最重要的是,當(dāng)年烏金教她制作的符文晶石,對尼可·波拉斯一點用都沒有,還被對方反過來利用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如果說奧札奇泰坦的強大是純粹由數(shù)值和規(guī)則力量堆砌起來的,那么這條長老龍旅法師就是沒有任何短板、完美到無懈可擊。 對于紅、黑、藍三色法術(shù)力的運用更是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很多第一次見到的魔法只要看上一眼,下一秒就能完美的復(fù)刻出來,甚至比原本的使用者更強、更持久。 所以盡管很早以前娜希麗就聽烏金說起過自己這位邪惡、殘暴、可怕的兄弟,但卻始終認(rèn)為描述中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但在親自交手后才意識到,尼可·波拉斯的力量遠超自己的想象。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尼可·波拉斯的強大,并且也一直在為擊敗他而做準(zhǔn)備。 現(xiàn)在,我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 一件會激怒他、讓他感到頭疼、煩躁的事情。 告訴我,你愿意接受嗎?” 左思盯著礫巖術(shù)士那雙罕見的銀色眼睛詢問道。 “當(dāng)然!” 娜希麗毫不猶豫的給出肯定答復(fù)。 因為她骨子里就是個渴望冒險,享受與死亡擦肩而過產(chǎn)生緊張、刺激、戰(zhàn)栗的瘋女人。 “很好!” 你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去破壞尼可·波拉斯計劃中的每一個緩解。 比如說干掉他手下的首席神器師——泰茲瑞,想辦法找到死靈術(shù)士莉蓮娜告訴她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仍然有效,亦或是干脆直接對阿芒凱時空發(fā)起進攻。 總之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沒辦法把靜下心來思考,稍微給我爭取一定寶貴的時間。” “總之就是搗亂,對吧?這可是我最擅長的事情。不過這支軍隊你就別指望他們能完整的回來了。” 娜希麗掃過這群從頭到腳都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神器生物,眼睛里閃過一絲瘋狂之色。 “我從來就沒指望他們還能回來。 畢竟一切偉大都需要犧牲來鑄就。 或許有人不能理解,但他們必須服從。 因為我并在乎掐滅那些脆弱的文明火種,同樣也不介意在廢墟之上建立起我想要的秩序。 要么服從、要么死! 非常簡單的二選一,不是嗎? 在我看來戰(zhàn)爭不過是手段,正義可以被捏造的,正統(tǒng)可以被宣稱,貪婪可以被掩飾,不滿可以被轉(zhuǎn)移,動蕩可以被投送,仇恨可以被利用,狂熱可以被引導(dǎo)…… 眾生皆為棋子! 而你我這樣的旅法師才是手持棋子的人。 所以我們從不需要去考慮會在贏得勝利的過程中犧牲掉多少棋子,只需要考慮如何最大限度利用它們創(chuàng)造機會。” 左思抿起嘴角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用問也知道,這才是他作為暴君最真實的一面,而非平日里展現(xiàn)出的那種偽裝。 “哈哈哈哈!說得好!親愛的索斯,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竟然是如此的迷人且富有魅力呢?” 娜希麗顯然已經(jīng)被巴托地獄的位面意志所影響,咧開嘴像個瘋子一樣大笑起來。 很快,她就與金吉塔廈一起借助洞境樹的枝干離開了巴托地獄的第九層。 等兩人的身影從投影中消失的時候,忍耐了半天的魅魔女王美坎修特終于臉色鐵青的破口大罵道:“狂妄!無恥!這個低賤的女人怎么敢對您如此的不敬!甚至敢不經(jīng)允許就觸碰您的身體、宣稱您是她的男人!這是何等的褻瀆!” “冷靜點。 沒有必要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生氣。 你應(yīng)該知道,娜希麗可是整個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 有她負(fù)責(zé)牽制尼可·波拉斯,我們才有機會奪取永恒圣陽。 決不能讓火花之前的主動權(quán)落在這條老龍的手中,而是必須在我的控制之下。 更何況她徹底倒向我們就意味著可以進行更多的操作。” 左思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魅魔女王那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龐,柔聲安撫著這個打翻的醋壇子。 他很清楚美坎修特對娜希麗的怒火源自于天性中強烈的嫉妒心。 事實上不光是娜希麗,美坎修特對每一個與其有親密關(guān)系的女性都抱有強烈的敵意,甚至連身為女神的塔洛娜也不例外。 只不過她平日里偽裝的很好,而且長年待在第九層面幾乎看不到這種場面。 換而言之,唯有那些得到魅魔女王許可的手下才可以加入這場歡愉的游戲。 “父親,您太縱容那個瘋女人了。 也許…… 只需要魅魔女王一個眼神或動作的暗示,立馬就會不顧一切的沖出去為其做任何事情,哪怕面對的是自己根本無法戰(zhàn)勝的敵人。 “不,不行。” 左思直截了當(dāng)拒絕了這個提議,同時用手掐住美坎修特白皙纖細的脖頸警告道:“不要再這種時候給我搞事情,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那我需要一些額外的關(guān)心和撫慰,以緩解內(nèi)心之中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 魅魔女王顯然早就知道自己過分的要求會被拒絕,眼睛里閃過一絲小惡魔搬的淘氣與俏皮,趁機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 下一秒…… 一張旅法師卡牌出現(xiàn)在了左思的手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