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毫無疑問,在對待伊利丹的問題上,瑪法里奧和泰蘭德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其中后者是將其視作一個癡情的追求者,哪怕長達萬年的囚禁也依舊沒有讓這份強烈的感情有所衰退。 光憑這一點,泰蘭德就永遠也不可能對伊利丹有什么厭惡、憎恨的情緒。 畢竟就像男人永遠也不會嫌棄身邊追求自己的美女太多一樣,女人在內心之中也不會拒絕一個既英俊又癡情、而且還足夠優秀的備胎。 所以她在喚醒自己的丈夫之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把伊利丹給放出來請求其協助自己抵擋燃燒軍團的入侵。 相比之下,瑪法里奧對于自己的親生兄弟的感情就非常復雜了。 一方面在奪取暗夜精靈種族最高領導權之后,他一而再、再而三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來包庇伊利丹。 別的不說,光是偷偷制造第二口永恒之井這一條,在當時那種政治環境下換成其他人,百分之百是要被處死的。 可伊利丹呢? 僅僅只是被囚禁起來了而已。 要知道暗夜精靈可是永生不死的,因此時間對于他們而言根本毫無意義。 只要還活著未來就有無限的可能性。 另外,這家伙假意投靠燃燒軍團的行為在事后也沒有遭到清算。 與其他跟惡魔合作的上層精靈下場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統治階級特權這種東西是永遠也不可能消失的。 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之類的話完全就是個笑話。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永遠不會有。 更何況暗夜精靈那種相當原始的議會制政體也不可能有嚴格的法律和執行他的國家機器。 另外一方面,瑪法里奧對于弟弟追求過泰蘭德這件事情也是相當的在意。 甚至可以說是兄弟倆最不可調和的矛盾,沒有之一。 與這個比起來,什么擅自創造第二口永恒之井、偷偷學習被禁止的奧術魔法和邪能魔法,簡直不值一提。 這一點從瑪法里奧后來得知泰蘭德死訊瞬間暴怒,但又得知后者還活著便立刻上演了變臉就能略窺一二。 所以無論是囚禁也好,還是放逐也罷,他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伊利丹盡可能離自己的老婆遠點。 不然天知道自己長期沉浸在翡翠夢境中,泰蘭德會不會因為寂寞或是日久生情漸漸與其走到一起。 畢竟暗夜精靈在兩性方面的社會風氣可是相當開放的。 至于對待伊利丹這個“離經叛道”的弟弟,瑪法里奧也從未想過要下死手,從始至終都是保持著打壓,使其無法成為暗夜精靈的領導者。 除此之外,范爾達·鹿盔和瑪維·影歌兩人也都是高層權力游戲的參與者。 其中瑪維·影歌差一點就在上古之戰中取代泰蘭德成為暗夜精靈女性的領導者,而范爾達·鹿盔更是一直公開批評和反對泰蘭德想要取而代之。 與很多人印象中一派祥和平靜不同,暗夜精靈這個種族從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內部的權力爭斗也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只不過這對夫妻一個掌控著族群中最強大的施法者團體——德魯伊,另外一個則掌控著祭祀與哨兵部隊。 外人想要挑戰這對近乎無敵的政治組合顯然有些無能為力。 再加上燃燒軍團的入侵讓全體暗夜精靈回想起了一萬年前那場可怕的浩劫,自然不可避免的空前團結在這兩個領導人麾下,為即將到來的決戰做準備。 誰敢在這個時候搞事情,怕不是立馬就會被扣上惡魔奸細之類的帽子。 所以眼下的海加爾山看起來一派眾志成城的景象,根本沒有誰敢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唱反調。 伴隨著一顆顆樹齡達到上千年的古樹被安置在通往海加爾山的必經之路上,一座又一座軍事要塞和堡壘拔地而起。 尤其是那些全身上下由堅硬石塊構成的巨人,每一個都足以媲美強大的末日守衛,是暗夜精靈最強大、最可靠的盟友之一。 另外那些能夠噴吐魔法攻擊和腐蝕性強酸的奇美拉,也可以在關鍵時刻起到削減惡魔大軍數量的目的。 由于已經有了上古之戰的經驗,瑪法里奧和泰蘭德都很清楚要如何應對燃燒軍團的進攻。 所以在他們的布置下,即便是阿克蒙德親自帶隊恐怕想要抵達世界之樹也得費上一番功夫。 不過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緊鑼密鼓布置防線的時候,伊利丹已經在費伍德森林深處找到了污染之源——古爾丹之顱。 這是一個看上去十分丑陋且陰森恐怖的獸人頭骨,從眼眶里不斷向外釋放著綠色的邪能之光。 一群投靠燃燒軍團的薩特正守衛著擺放在祭壇上的頭骨。 向來人狠話不多的伊利丹連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便沖上去揮舞戰刃撕裂了這些脆弱惡魔生物的身體,用邪能火焰將其灼燒致死。 對于最強大的惡魔獵手而言,數量早已不再具有任何意義。 一旦他開始獻祭自己的法力,恐怖的高溫火焰便會包裹全身,哪怕稍微靠近一點都會感受到靈魂被灼燒的痛苦。 所以伊利丹不費吹灰之力就殺光了祭壇周圍的守衛,哪怕是兩個強大的末日守衛也不例外。 可就在他準備伸手去觸碰那顆散發著驚人力量的頭骨時,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憑空出現。 轉過身一看,原來是個跟阿爾薩斯看起來十分接近的人類。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死人而是活人。 “你是誰?” 惡魔獵手制止了手下暗夜精靈戰士貿然發起攻擊。我 因為在他的對特視覺下,可以清楚看到對方體內所蘊含的暗影與死亡力量,還有某種從未見過的扭曲生命之力,以及奧術、圣光、邪能等截然相反的能量屬性。 這顯然很不尋常。 一般人要是把如此多相互沖突的能量存儲在身體里,八成早就已經轟的一聲從內部炸開了。 可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家伙不僅沒有爆炸,反而讓不同屬性的能量在體內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不斷向臨近的屬性轉化、循環。 “你好,伊利丹·怒風。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對于你可是早就如雷貫耳了。” 左思面帶微笑的打了聲招呼。 雖然按照原本的計劃是不打算在這種時候現身的。 但在觀察到古爾丹之顱后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因為在看過麥迪文之書后,左思意識到古爾丹之顱并不僅僅是一個強大術士遺留下來的部分力量、知識和記憶,還有附著著他本人的靈魂,至少是靈魂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與麥迪文之書中記載的法術配合,這顆頭骨甚至能夠在泰坦那堅不可摧的魔法防護力量面前撕開一道裂隙。 黑暗之門的再次開啟和關閉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耐奧祖在二次大戰末期使用它為留在德拉諾世界的獸人尋找適合居住的新世界也是利用了這一特性。 這也就意味著古爾丹之顱對左思來說可能會非常有用。 “你認識我?” 惡魔獵手明顯十分驚訝。 因為距離他上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里還是一萬前年上古之戰剛剛結束的時候。 后來被囚禁時期連暗夜精靈內部的記載中都對其進行了淡化處理,以至于很多新生代都沒有聽說過伊利丹·怒風這個名字,更不知道瑪法里奧還有一位弟弟。 正常來說像人類這樣只能活一百年的新生短命種族是絕對不可能知曉自己的名字。 左思無疑察覺到了對方的疑惑,但卻并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而是徑直把目光投向了古爾丹之顱,感受著里邊所散發出來的能量,在一瞬間就確認了這玩意肯定跟黑暗之門和燃燒軍團的跨宇宙傳送門有十分密切的聯系。 或者說古爾丹所獲得的邪能魔法,可能是所有術士中最全面、最復雜的,大概率直接來自于基爾加丹和薩格拉斯本人。 畢竟當時軍團可是指望著他打破泰坦的防護開啟連接德拉諾與艾澤拉斯的傳送門。 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么古爾丹會知道薩格拉斯之墓,還想要奪取里邊黑暗泰坦的遺骸讓自己擺脫凡人的身份成為像對方一樣強大的存在。 從一開始,這個被命運捉弄的獸人就從來沒有真正向燃燒軍團效忠的打算。 他只是單純想要獲得力量,擺脫過去那種整天被其他獸人凌辱、欺負和虐待的日子。 不管是阿克蒙德還是基爾加丹,在古爾丹眼中就是可以超越的對象。 但遺憾的是他表現的過于急切了,以至于被占據麥迪文身體的薩格拉斯玩弄于股掌之上,就連死后的頭骨和靈魂都變成了一件道具。 想到這,左思伸出手輕輕拿起了觸感微燙的頭骨,抿起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你之所以來尋找這顆獸人頭骨,一定是想要獲取里邊的力量、知識和記憶,對不對?” “沒錯!我能感覺到,這顆頭骨所蘊含的力量能極大強化我體內的惡魔之力。如果你不想與我為敵的話,那現在就把它交給我。” 伊利丹毫不掩飾自己對于古爾丹之顱的渴望。 “呵呵,抱歉,古爾丹之顱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所以暫時不能把它交給你。不過我可以用其他一些東西和你交換,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左思猛然間對著手中丑陋的獸人頭骨施展了一個能夠傷害到靈魂的神術。 瞬間! 一陣刺耳的尖嘯便從頭骨之中釋放了出來。 轉瞬之間,十幾個距離最近的暗夜精靈女戰士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口鼻和眼睛里流出了暗紅色的血珠。 如果不是永生不死的體質保護了她們的靈魂,這會兒估計全部都死翹翹了。 很顯然,在還沒有被伊利丹吸走全部能量之前,這玩意絕對有資格被稱之為神器。 任何人只要拿著它就能隨意施展一切術士法術,輕而易舉奴役像末日守衛那樣強大的燃燒軍團惡魔,甚至是釋放邪能直接污染一大片原始森林。 至于游戲中玩家們拿到的那個古爾丹之顱,應該是被吸干能量只剩下一點微不足道的殘余力量。 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最重要的是通過古爾丹之顱,左思可以依稀感受到燃燒軍團在龐大的實體宇宙中所搭建成千上萬的傳送門,并且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利用這些傳送門的能量。 耐奧祖之所以會把德拉諾撕裂變成現如今的外域,就是利用了古爾丹與燃燒軍團傳送門之間的密切聯系。 緊跟著伊利丹炸毀恐懼魔王母星納斯雷薩也同樣是利用了這一點。 事實上這并非是以上兩個施法者自己的力量,而是他們利用了燃燒軍團維系龐大傳送門體系所注入的能量。 在這種驚人的能量作用下,撕裂一顆星球簡直輕而易舉。 而原理大概就跟兩次引爆永恒之井里龐大的奧術能量差不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