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灼灼怎么來了?” 薛長曜看見寧灼灼過來,就猜到她有事情要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是皇兄可以幫得上忙的?” 寧灼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總感覺她每次上門,都似乎再把自家皇兄當做工具人使喚一樣: “灼灼總感覺神醫(yī)谷的人沒有走遠。” “原來如此。”薛長曜淺笑解釋:“皇兄已經(jīng)派人查到了那群人的藏身之處——夜里就去抓人。” 聞言,寧灼灼頓時瞪大了眼睛。 薛長曜好笑的揉了一下她頭上的呆毛:“放心吧。” “皇兄不會讓你處在危險之中。” 因為你是我兩輩子都想要守護的人。 這句話,薛長曜沒有說出口。 起碼現(xiàn)在不能。 —— 最后寧灼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來太子府的,她甚至都拒絕了薛長曜想要留她用晚膳的主意。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寧灼灼捏了帕子尋思半天,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好像從她重生開始,就不對勁了。 不管是收拾薛懷章還是王家的人,都好像順利的讓人挑不出來一點毛病。 而且每次關(guān)鍵時候,太子皇兄總能及時出現(xiàn)。 難不成—— 灼華公主拉長了思緒,心道: “莫不成太子皇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qū)W了卜卦之術(shù)?” 不對不對。 寧灼灼很快就揮掉腦海里奇怪的想法。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灼華公主靠在馬車車廂里頭,正想著事情,冷不防馬車突然一個急剎,寧灼灼差點一頭磕在車廂上。 “什么人!” “居然敢擅闖公主車駕!” 侍衛(wèi)的話一出,外頭就想起來一個女子哀求的聲音: “小女子求求灼華公主做主!” “小女子要告狀當朝太子——強搶民女!” “一派胡言!” 寧灼灼怒斥出聲,隨后有人掀開簾子,露出來她那張精致的臉: “你說太子強搶民女,可有什么證據(jù)?” 真是荒唐。 不管是上輩子的太子還是這輩子的太子,都跟女字沾不了邊。 “民女、民女就是證據(j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