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昨日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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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不像債主對債務人的追償,也不像老朋友之間的敘舊,更像男人對女人的一種直白邀請。
喬司月心里忽然冒出一個足夠讓她慌亂無措的念頭,可偏偏它又有跡可循。
曾經很多次,她都想學蘇悅檸年少時對陸釗做的那樣,以酒壯膽,用醉酒的借口耍一次酒瘋,逼問他是不是有一點喜歡自己。
如果不喜歡,為什么偏要留下這么多可以證明的蛛絲馬跡?
可她也嘗試過很多次,每回都輸給從喬崇文那繼承來的千杯不倒的本領。
他喜不喜歡自己,最終成為十八歲那年的一道無解題。
如今過去這么多年,他還是這樣。
心里像堵著一團棉花,敲下來的字句也都帶著幾分賭氣意思,疏離冷漠。
【好。】
【你來定時間、地點吧。】
空氣安靜了會,伴隨一聲輕響,蘇悅檸揉著頭發從主臥出來,她半夜回的杭城,補了幾個鐘頭的眠,現在還是困,看什么都在晃。
喬司月摁滅屏幕,“我打電話吵醒你了?”
蘇悅檸邊打哈切邊搖頭,靠在她肩頭緩了會,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們工作室那群牛鬼蛇神最近有沒有給你使絆子?”
喬司月:“最近沒去工作室。”她現在的身份,不需要每天去工作室。
“說真的,你解約單干吧,不差它那點營銷。”蘇悅檸停頓兩秒,揣測道,“還是說你怕你解約后,你的老東家會出來咬你一口?”
蘇悅檸在娛樂圈待了幾年,見過不少明星成名后和公司解約,前公司又出來拉踩一腳的戲碼。
喬司月從來沒產生過這種顧慮,搖頭說:“我已經打算解約了,等手上這部完結后再遞交,也算有始有終。”
這種念頭已經冒出來很久了,但喬惟弋剛才那通電話才讓她真正下定決心。
她是想把他從那個家里帶出來,可不一定要通過出賣自己作品的方式。
蘇悅檸坐直身子看她。
喬司月迎上她的目光:“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他們都拿我當傻子,個個都說是為了我好,可我又不是真傻,我知道誰才是真正想對我好的人。”
不管是對工作,還是對喬家人,很早以前她是不敢計較,后來是懶得計較,但不代表她會無底線地容忍他們變本加厲的行為。
語焉不詳的一段話,但這回蘇悅檸聽明白了,“司月,對自己好點。”
“好。”
應完,喬司月怔了下,突然想起蘇蓉經常對自己說的話,“表面上應的爽快,實際上也不會去做。”
可她這次沒騙蘇悅檸,她是真的想對自己好點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好像是與他重逢那天。
明明是暗無天日的夜,沒來由的,她卻窺見了一絲光亮。
哪怕這希望可能只是海市蜃樓般的假象。
-
何睿是個管不住嘴的,沒多久林隊和宋霖女神曾經有過一腿這秘密就在站里傳得沸沸揚揚。
一開始,何睿沒有點名道姓,宋霖只當在聽別人的八卦,直到何睿說了句:“你的女神要跟你的愛情鳥一起飛走嘍。”
宋霖臉上沒心沒肺的笑臉頓時收住,音量高了不止八度,桌子拍得咣咣響,“你什么意思?什么前女友?我警告你,你可以隨便造肆哥的謠,但別扯上我女神,小心我和你急!”
“你不信是吧?”
何睿招招手,示意宋霖把耳朵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我前幾天看到了肆哥皮夾里的照片,也就是他和你女神的合照,看上去像十七八歲那會,反正就挺嫩。”
這算是實錘了,宋霖瞬間面如死灰,“我不準!”
“都是過去式了,你不準有屁用?”
宋霖耷拉著臉皮沒看他,“你懂個屁,這種感覺就像我種了一盆稀世名花,晴天怕曬,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嚴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等它一朝花開,驚艷四座,結果被一個叫林嶼肆的癟犢子連盆端走了!換你你能樂意?”
何睿一直不能理解宋霖的癡狂,平心而論那女人長得確實漂亮,但沒到能讓人魂牽夢縈的程度,性格看上去溫吞內斂,不太好相處。
“就你這種一根筋的,怎么能體會到她身上獨特的神秘感?”宋霖頓了下,“還有我哥說的破碎感。”
“這里怎么還有你哥的事?你哥也對她有意思?”一瞬間,何睿的目光從無法理解切換到一言難盡。
宋霖聲音輕下來,似是而非地說:“我哥說她心里裝了一個人。”
說著說著,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合著這人是林癟犢子是吧?”
何睿這會已經憋得臉紅脖子粗,偏偏宋霖一直低著頭,沒察覺到他的幸災樂禍。
何睿輕咳兩聲,“其實我覺得你女神和肆哥挺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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